初露头角
让她受苦。”
“嗯。”冷栖裳顺着他的话道:“赵公子家兄弟二人,想来对于入赘这种事情是不介意的。”
赵之淮闻言,脸色有些僵硬。
赵之筠是个藏不住的,立马站起来道:“入赘?!我哥可是要考科举做官的,虽然东临国没有承袭的规矩,但是所有人皆可考科举,日后若是被人知道,我哥是赘婿,那日后在官场,如何做人?”
赵之淮不语,但显然也是这个意思。
一旁的柳重枝听了,神色有些尴尬。
冷栖裳倒是微微一笑,说:“赵二公子这话说得可不对,赵公子今年二十二,考了这么多年,可过了?再者,赘婿怎么了?就许女人嫁男人,不许男人嫁女人?谁定的规矩?你吗?难不成,你的话大过了东临皇帝,都可以代替他施行律法了,当作金科律例了?”
语落,在座几人都变了脸色,赵之淮脸色铁青,把自家兄弟拉了回来,肃道:“冷姑娘,慎言!”
闻言,冷栖裳挑眉:“怎么?我说的不对吗?我并非嫌弃赵公子年纪大的意思,只是我家枝枝还小,不过及笄,赵公子若是要考科举,免不了寒窗苦读几年。赵公子是刺史之子,时间对于你来说,自然是不缺,只是我家枝枝却等不了。”
“冷姑娘……”赵之淮想说什么,被冷栖裳抬手打断。
“赵公子,不要打断我说话。赵公子寒窗苦读,我家枝枝自小娇养,怕是无法陪伴赵公子虚度光阴了。”
冷栖裳一语毕,在座几人脸色都不好看,尤其是赵之淮,脸黑得像个锅底。
“冷姑娘。”赵之淮沉着脸开口,“这毕竟是我和柳小姐的事,冷姑娘一语决绝,怎么不问问柳小姐的意思。”
闻言,几人目光看向了柳重枝。
柳重枝很是配合的点头,附和冷栖裳的话,“栖裳姐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戏耍我们!!”赵之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站起来,脸都绿了。
“信不信我一句话便让你们在兰州混不下去?!”
见状,冷栖裳微微眯了眼,看向赵之筠,眼中有些冰冷,只是一闪而逝,“赵二公子,坏了我店里的东西,可是要赔的。”
“你算什么东西,当本公子稀罕你这些破烂嘛!!”
“之筠。”
身后的赵之淮拉住了即将发难的赵之筠,起身道:“既然如此,我们便不多留了,告辞。
两人走到门边,听见冷栖裳在身后喊道:“赵公子,别忘了结账。”
“你!”赵之筠被气得狠了。
赵之淮微微偏头,见冷栖裳笑意盈盈的看着他,好似胜券在握。望着那双丹凤眼,他心里一颤,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拉着赵之筠快步走了。
到了楼下,他还是结了帐,然后才离开。
“栖裳姐?”
屋内,柳重枝一脸疑惑的看着她,其实她不明白冷栖裳说的话,只是本能的相信她。
“你是不是想问我刚刚为什么搅黄了这件事?”
柳重枝点点头,但仅仅只是疑惑,并无不悦。
冷栖裳拉着柳重枝,两人坐在了桌前,给她倒了杯茶水,“此人眼下青黑,皮肤粗糙,气色极差,是肾亏之相,这证明他经常流连烟花柳巷,是青楼常客。就算他有考科举之心,常日无心看书努力,他也考不上。而且他手指指甲地方乌黑,且粗糙,五指漏缝,手指细。”
“这能看出什么?”柳重枝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
冷栖裳忍不住揉了把她的脸,继续说:“这说明他好赌,嗜赌成性,且逢赌必输。仅凭这几点,他都不是你的良人,你若嫁了他,日后受苦的是你。”
“哦!”柳重枝似懂非懂的点头,眼睛亮亮的看着冷栖裳:“栖裳姐,你好厉害啊!我就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挺好的。”冷栖裳揉了揉她的头。
这时,店小二敲响了门,端了许多菜进来。
“吃饭吧,都是你喜欢吃的。”
“好!”柳重枝接过筷子,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冷栖裳坐在旁边,眼神宠溺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