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家的傻儿子
“相公,相~~公,冷静些,先冷静些,大郎病情好转是天大的喜事,我们也确实应该感谢道长的,可那是个游方道人,相公去哪里找”,便宜姨娘拉住正在屋里四处游走的地主老爹劝道,“呃,瞧我这记性,怎么把这个事儿给忘了,嘿嘿,嘿嘿,总能再遇到的,道长不是说了吗,如果有缘,自会相见”,刘老大不好意思的回答。“尼玛,吓死老子了,真的以为就在附近山里的道观住着的道长呢,原来是个游方道士啊,怎么什么时候的骗子骗人都是一样的套路,还如果有缘,自会相见,我会和你有缘,我和你全家都有缘”,这厮恶狠狠的想着。地主老爹继续在屋子里兜圈圈,一副兴奋不已的样子,刘清很想说“喂,年轻人,你想多了,我的心理年龄比你还要大呢,其实我不是你儿子,”但想想就算了,如果这样说估计很容易被灭口的。“太好了,太好了,这是我们家的大喜事,应该庆祝,应该好好的庆祝,老张,老张,快去吩咐厨房,杀两只鸡,弄几个好菜,再把隔壁老李喊来,我要让他知道,我儿子的病有希望了······”地主老爹大声说道,“来了,来了,我这就去办,”一个看起来比较憨厚的汉子快步走了进来,“恭喜老爷,贺喜老爷,听说大郎的病能好,这可是咱家的大事儿啊,嘿嘿,老爷可还有什么吩咐没有,要是没有的话我这就去请隔壁李老爷。”“其他的你自己安排着办吧,对了,把咱家窖里的酒搬出来一坛,老爷我今天要和老李痛饮一番,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张应声而去,临走时还不忘向刘清拱了拱手,只是眼中有着些许的疑惑还是被刘清发现了。“看来这个貌似忠厚的汉子也不简单呐,难怪能成为管家并得到地主老爹的赏识。”“大郎,你下去吧,记得晚饭时候回来一起吃,让你李伯伯看看,我儿的病就快好了。”“唉,这个地主老爹的神经还真是大条,你是不是该问问我怎么好的呀,我可是准备了一系列的说辞的,这就完了?怎么能就这样完了呢?好吧,好吧,再找机会吧。”这厮只能这样想。走出正房回到了自己的东厢房,看见小奴正在擦拭家具,“别擦了,和少爷我出去溜达溜达,整天呆在家,没病也得憋出病来。”
“好的,少爷,这就来,”小奴麻利的将工具收了起来,笑眯眯的答道,看来这丫头也有同样的想法,主仆二人出了村里,沿途看见有些乡邻已经开始在地里忙活了,见到刘清,有的投来怜悯中带着善意的目光,有的视而不见,也有的带着嘲讽的目光,不一而足,倒也是人生百态啊,看来什么时候的人的都是有善有恶,不去理会他们的目光,想带着小奴来到小河边,小奴有些扭捏,刘清一楞,看着远处河里玩水嬉戏的一群半大小子,顿时明白过来,对小奴说道:“你在这里等我,我自己去河边就是,放心,我不会下水的”。“少爷小心些,千万别下水”,不理会小奴的唠叨,刘清独自来到河边,说是小河,但也不小,能有十几米宽,在这个身体原主人的记忆里,最深处能有齐腰深,上游是不敢去的,水流湍急,而且能淹死人,已经有很多半大孩子和小孩子在河边玩耍,小孩儿聚在一堆儿一起玩泥巴,大一点的有的在河里游泳,有的在河里摸着鱼虾,看见刘清过来,就见董四儿和赵老小儿跑了过来,四儿说道:“三五,那天你从树上摔下来,把我和老小都吓坏了,你不该听陈三儿的,那个小子坏着呢,”根本没有指望刘清的回答,三个伙伴距离玩闹的孩子们很远的地方坐下来,这也是以往的方式,都是董四儿和老小儿半天一句半天一句的闲聊,刘清有时候也参与,但是个半语子,自己都不知道表达的是什么,可有时候两个伙伴居然能听懂,真是奇了怪哉。
坐了一会儿,陪着两个伙伴傻傻的笑了几声后,刘清起身打算回家,刘清现在还不想把自己病好的事情和两个伙伴说,太突然了容易吓到他们的,不知是身体的原主人的原因还是他这个穿越者的思维原因,都本能的喜欢这两个伙伴,也许兼而有之吧,总而言之,任谁都不会讨厌性情温和、与人无争的性格的。
“呦,这不是刘大地主家的傻儿子吗?从那么高的树上掉下来都没有摔死你,胳膊腿都没断,你还真是命大啊?”一个轻佻中带着嘲讽的声音传来,接着就看到四五个半大孩子朝着刘清走了过来,可能是经常干活,所以显得身体格外粗壮,□□着上身,皮肤呈现健康的小麦色,说话的是走在前面的陈三儿,看见陈三儿,刘清感觉这具身体和脑海里残存的记忆出离的愤怒,那是一种灵魂颤栗、深入骨髓的愤怒、害怕和屈辱,以至于刘清甚至怀疑是不是这个身体的原主人在和他争夺这个身体的控制权,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平复一下狂跳的心脏和颤抖的身体,这时候,陈三儿已经来到了刘清的面前,眼睛盯着刘清,两人眼睛的距离只有十厘米左右,刘清直接和陈三儿对视,但很快就被董四儿和老小儿拉了过去,“傻小子,怎么从树上摔下来把胆儿摔大了?这是要和我打一架?不怕死就来。”陈三儿嘲讽的说道,刘清刚要说话,就见小奴横在自己身前,“陈三儿,你别老是欺负我家少爷,有能耐去找孔家老大,欺软怕硬的家伙,就知道欺负我们,哼!”看见小奴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