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还给阿月
奉月:“你做好标记了吗?确定逐一叔叔能找到我们吗?”
听雨:“楼主放心,标记做好了,是我们都熟知的,如果逐一大人看到了就会找到我们的。”
奉月此时心里充满了不安,她习惯性的掏那串琥珀。
“听雨,可有看到我的那串琥珀手串吗?怎么找不到了呢,我一直带在身上的。”奉月不停地翻找着,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这样的奉月就像那天说梦话的奉月一般,让听雨感到陌生。
听雨:“楼主,这十几日不曾见您拿出来了,是不是那日丢在了林子里。”
奉月停了下来,忽然泄了气跌坐在床上,心里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也许她在意的不是一串珠子,而是活在她信念里的那个少年吧。那么多个难熬艰难的日夜,她都是摸着那串珠子过来的,现在丢了,也许有些东西的消失就是命中注定的呢。
听雨没有见过这样失魂般的奉月,她自奉月七岁时来到她身边,看到的都是坚强的那么一个人,仿佛铁打的一般,五年的时间她的成长是惊人的,可以说五年的时间她重振了瀚海楼,也让瀚海楼上下心悦诚服,奉为尊贵的楼主。可是今天她仿佛变了一个人,会慌张、会失落,就像一个普通人一般释放自己的情绪。
整整一天奉月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直到······
“逐一大人,您可算来了,楼主都着急了。”傍晚逐一赶到了客栈。
“楼主呢?”逐一问听雨。
“在房间,都一天没吃东西,没下楼了。”听雨说道。随后走到奉月的房间朝里面说道:“楼主,逐一大人回来了。”可是房间并没有回声。
“楼主······”还没等听雨说完,逐便推门走了进去,可屋里空无一人。
“楼主是出去了吗?什么时候走的?”逐一问听雨。
“不知道啊,楼主找不到随身的琥珀手串,情绪特别低落,我以为她一直在屋里,我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出了事可怎么办。”听雨着急的都哭了,早知道她就应该在房间一直陪着她,不该出来的。
“如果我没猜错,楼主是回瀚海楼了。”逐一思索片刻说道。
听雨:“看来我们得回去了。”
逐一猜的没错,奉月的确是回到了瀚海楼,可是这次回来却和以往不同,整个瀚海楼出奇的安静,不似往常。
“恭迎楼主啊,王某可是等候您多时了。”忽然奉月身后传来了声音。奉月回头一看。
“原来是王领事,蛰伏这么久辛苦了。”
“楼主这是哪里话,王某为瀚海楼殚精竭虑,这不是担心瀚海楼以后的发展嘛,不得已而为之,就请楼主移驾东苑,什么时候交出幽情阁令牌,什么时候放您出来和夫人相见。”
听完这话,奉月就知道这个王力并没有掌握实际情报,看来目前费爷爷也是安全的,因为幽情阁只有瀚海楼楼主的幽情令牌可以调动,如果出现特殊情况,整个幽情阁会直接对外封锁,任何人出不来进不去,看来这个王力着急了。
“慢着,尔等怎敢对楼主无理。”所有人朝着前面看去,原来是逐一和听雨。
听雨快步走到奉月面前:“楼主怎能不和我说一声就回来了呢,出了事可怎么好。”听雨看到奉月那一刻都快哭了。
“我没事,我不想让你和我一起回来,这里危险。”奉月安慰着听雨。
逐一看到奉月没事才放心下来,对着围着奉月的众人说道:“你们这里有多少人是老楼主救回来的,有多少人走投无路时是老楼主帮了你们和你们的家人,即便是月楼主,这五年来也绝不曾苛待过诸位,你们怎能听信谗言,倒戈相向,实在令人不齿。”
人群中有人已经开始动摇,王力怕事情不成便说道:“诸位不要听他危言耸听,他就是想怂恿你们为奉月卖命,你们想啊,跟着她能有什么,还得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哪有事成之后拿着钱回家乡的日子好过。”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当大家听到王力这段话时便已经动摇了。
“东苑是吗?我自己去便好。这样吧,我把楼中事务这几日整理一下,方便交接,你把费爷爷也接过来吧。”奉月对着王力说道。
听到这话的王力有些吃惊,他确实没有想到奉月会答应的这么爽快。
“楼主既然这么爽快,那王某也就不饶弯子了,您有需要帮忙的就直说,尽快交接完您也能和老夫人快些见面,我们也省了不少力气不是。”话虽如此,可奉月知道王力并没有完全相信她的话。
“楼主,您怎么能答应呢,这是老楼主留给你的心血,怎么能拱手让人呢?您忘了您的初衷了吗?”听雨明白奉月的缓兵之计。
“行啦,有什么话诸位就请到东苑去说吧。”王力不耐烦的打断了他们的交谈。
接下来几天费育每天回来到东苑整理事务文件,准备交接。
这天,奉月打开房门对门外的守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