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
抚上南宫姣的脸颊,虽不复幼时她捧住的青葱,可依旧柔软。
伴随一声轻叹,“姣姣,别哭。”
“我们一家的性子都硬,你祖父,你舅舅,你母亲……”
俪妃复笑叹一声,眼眶微红,“你祖父说再硬都硬不过我,可如今看,是都硬不过你去。”
“哪有。”南宫姣破涕为笑。
俪妃解开她中衣的领口,拉开到肩胛处,伤口结了层厚厚的痂。俪妃伸手想摸一摸,却指尖颤抖。
她最看不得这孩子受伤,可十多年了,却依稀日日都能看见。
“姨母,至多半月,肯定好全了。”
“疼吗?”
“嗯?”南宫姣没反应过来。
“我问你,疼吗?”俪妃加重了语气。
南宫姣低头看了一眼,黑色疤痕就像一张白纸上的一点污浊,在她身上司空见惯。
她摇摇头,“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