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
的勺子上,她一口虾一口饭。
宋焰也给许沁剥虾,许沁甜甜道:“还要再吃一个。”
“好,给你剥。”宋焰又夹起一只大虾:“我这些天不在家谁给你剥?”
许沁嘟嘴:“自己呗,还能总让舅妈给我剥虾呀?”
“哎呦,这么懂事。”宋焰赶紧喂她吃一只虾:“以后只要老公在,我都给你剥。”
孟宴臣觉得画面有些刺眼,倒不是嫉妒如何,只是心疼许沁,或许这种日子她真的过的开心,鞋合不合适只有她自己知道。
“我要吃排骨。”阿瑾再次把勺子递向孟宴臣,孟宴臣不看许沁,往阿瑾的勺子上夹排骨。
饭吃完,许沁和宋焰准备离开,他们在玄关处穿鞋,然后出门等电梯。阿瑾和孟宴臣在门边送客,两对距离五六米远。
阿瑾冷不丁小声开口:“他不如你。”
“但她爱他。”
“那你岂不是很难过,毕竟,他不如你。”
“没人在意我高不高兴。”
孟宴臣觉得身边空了,他没管继续目送,许沁和宋焰在说悄悄话,笑的很开怀。
视线中,阿瑾走出去。她抬起右胳膊,连接纱布从脖子上拿下。阿瑾在女生中算高的,与宋焰的身高没差多少,她左手拿着红酒瓶,瓶底碰下宋焰的后背。宋焰和许沁分开,电梯正好到了,许沁走进电梯:“阿瑾,我们不喝酒。”
“我喝不惯红酒,拿回去。”宋焰正打算进电梯,那瓶孟宴臣还未看清是他哪瓶珍藏便毫无征兆的砸在了宋焰的头顶。
酒瓶破碎,宋焰捂着头单膝跪在地上,孟宴臣思想控制不了行动,一动未动。
“啊!”许沁从电梯中冲出来尖叫。
“你有病——”宋焰未吼完,阿瑾又用破碎成一半的酒瓶抡在他的肩上,幸好有许沁撑着他的身体他才没倒在宝石红的液体中。
“你疯了?!”许沁对阿瑾大喊:“宋焰你没事吧?没事吧?”
阿瑾也不说话,手中的瓶子一扔,朝孟宴臣这边走。一步步,白色的理石地上是她的浅红脚印,孟宴臣这才发现她没穿鞋。
她有种事不关己的通透冷静,有些碎发贴在脸上,眉眼凄凛,带给人骨子里的冷寂,透过空壳,侵入孟宴臣的内心,她的冷碰上孟宴臣的冷,寒极生热。
“孟宴臣你知道吗,有时候没教养真他妈快乐极了。”话了,身体一歪被孟宴臣及时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