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难测
外的刘二压制不住怒火,一脚踢碎了厨房的木门,木门碎成几块木板掉在地上,刘二现在想要杀人的心都有,好啊,真是好啊,自己赚钱养这群掉进钱眼子里的白眼狼,小丫才两岁,那么小,她们竟然要害小丫,还想做阴婚捞钱。
“你们想死早说啊。”拿起案板上的菜刀,对着她们的脸,
刘兰两人被那凶神恶煞的刘二吓得淌软到地上,声嘶力竭,脸色惨白,“老二我们是你嫂子,不可以杀人。”
刘二眼含杀意,凶狠瞪着前面两个人,一步步上前。
“二哥你听错了,我们说得不是小丫。”顾春春身子退到墙角磕磕绊绊解释。
“来人啊,老二砍人啦。”尖锐哭喊响彻整个院子,鸟雀吃食惊吓四散而飞,泛起阵阵杂乱的鸟叫。
老大听到是自家媳妇的救命声,慌乱穿上鞋跑到厨房,看到刘二手拿菜刀,地上媳妇和三弟妹狼狈跪在地上,心里一横,上前去抢菜刀,只是多年没有干体力活,最近才开始干地里的活,力气远不如刘二,刘二一用力,甩开刘大,刘大甩在地上喊疼。
厨房里两人趁此连滚带爬跑了出来,声响吵醒刘老太和刘铁柱,刘老太拿出箱子的蓝衣穿上身出门,还没有看清状况,两个媳妇跑到她身后,向刘老太告状“娘,老二要杀我们。”
刘老太见老二要反了天,还想杀人,“老二你干什么,这是你嫂子。”
刘二笑了,看了看手里的刀,讽刺的意味在眼里显露,“嫂子,是嫂子的会害自己侄女的吗?”
隔壁的张婶一家听了大概,张婶怕刘二真做什么,让自家汉子快去叫村长来。
刘老太咯噔,“这...怎么会..老二你怕是听错了。”
“是吗?娘我听到你也知道这件事情。”刘二咬牙切齿,手上的青筋鼓起,菜刀捂得很紧。
刘老太怎么会承认连连摆手说没有,刘铁柱和刘二懵逼不在状态。
刘二不再继续听解释,“娘,有人说过撒谎的人说话总是语无伦次,你参与了,你想这样干。”说完,步伐加快,一下到她们三人前。
两个男人想不明白,但刘二已经发疯砍人,上去夺刀纠缠。
刘兰逃跑慢了一步,不知道踩到谁的脚踉跄,回头见那渗人的刀子朝着自己脸,
虎子听到二叔要杀娘,害怕急了,跑出了屋到刘兰前,刘兰和刘大瞳孔紧缩,刘大鼓起勇气手捂在刀刃上,割出一道深深的血口,流淌着血,滴落在地上。
虎子平时跋扈爱玩,但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木楞的二叔发火砍人,身子发软打颤,“二叔,不要杀我娘,我不是故意把妹妹推进水里的,是奶奶让我这样干的!”
高山村的周村长杵着拐杖赶来,身后的高山村的村民闻声赶过来劝架,才到刘家院子大门,就听到虎子惊天言论,眼神齐刷刷看向刘老太。
刘老太快气得背过去了反驳,“虎子说胡话,我才没有。”
虎子一正言辞说得像真的“奶奶那天说让我带妹妹去河边玩游戏假装推她下水不要救她,跑回去和她说,我做了,奶奶说她去看看,我有点害怕跟在奶奶身后,妹妹已经自己趴在河岸上,奶奶又亲手推妹妹下去了。我以为奶奶是和妹妹玩就走了,没有想到妹妹真出事了。”
刘二俯下身,对着虎子的眼睛,“真的,没有说谎?”
虎子被刘兰挡在身后,头探出来点了点头。
在场的人眼里不可言说的意味,这刘老太心真是狠!
刘老太年轻时就是火爆脾气,在高山村是有名的,现在颜面尽失,自己只不过是觉得老二不听自己的话想收拾他,推小丫下水这件事自己也不后悔,这丫头生下来是克她的,要不是照顾这妮子,自己也滑到摔伤了腰。
刘老太嘴角一抽,天昏地暗,昏倒在三儿媳怀里。
刘二看向周村长众人,“大伙既然来了,都知道事情,顺便见证分家。”
刘铁柱拒绝,林秋娘母女俩走出屋子,从窗外听完全程。
林秋娘上前,“爹,娘和嫂子这样害小丫,我们忍不了,要么分家,要么见官府,你选。”
刘铁柱和刘二一个德行,闷声做事不会说话,“...我.”
刘兰现在不怕了,听到分家,心里的小九九出来,“爹,分家不行,有道是只有父母双亡才分,这是要被人说脊梁骨!”
刘大懒散惯了,这两个月的种地都把他累得磕碜,要是二弟走了,那地里的田怎么办。
顾春春也是不行,虽然活轻松,但架不住自己本来就不想干活。
刘铁柱求刘二不要分家,“你娘脑子一抽,你别见怪。”
刘二还是要分家。
周村长已经不想看这家人的烂摊子,催促刘铁柱把家里的银钱拿出来分家。
刘铁柱唉声叹气,可能到了这时才恍然发觉自己的亏欠,但更多是因老二分家的伤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