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绝无赢的可能
嗡嗡嗡的声音,然后他们咬了一口路过的行人。
路人只以为被蚊子叮了一口。
路人并没有在意伤口起了一个小小的红包,起初所有的路人都以为这个小小的红包就是蚊子咬了之后普通的包。
根本没有人知道几天前翠翠那一批高烧呕吐的人发病的初始就是身上多了一个红色的包。
村长家。
翠翠的气息越来越弱,村里的大夫来过,他把了脉之后,就无奈的摇了摇头,对村长说还是准备后事吧。
村长夫人听了这话,压抑不住内心的痛苦,无奈的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村长也一边抹泪,一边抱住坐在地上的村长夫人轻轻拍打。
村长夫人哭够了,这才说:“翠翠最喜欢那件红色的衣服,我,我去翠翠她姥姥家找一找那件衣服,还有翠翠最喜欢的那双虎头鞋,去年翠翠去她姥姥家小住,那些他最喜欢的衣服,鞋子就一直留在那里,我给翠翠取过来,让她路上穿。”
村长的声音也有点哽咽,“我陪你一起去。”
村长夫人眼睛通红,但她强忍悲痛,哽咽道:“你去村东头棺材铺定一下小棺材。”
村长踉踉跄跄的站起来,他看了一眼翠翠,只觉得头晕目眩,几乎要一头栽倒。
小棺材翠翠用不了太大的棺材。
家里还有翠翠喜欢的玩具,拨浪鼓、布偶,村长一边踉踉跄跄的走出门,一边神经质的念叨着先去定一个小棺材,待会儿把翠翠最喜欢的玩具还有她一直吵着闹着要的小金镯子都给他带上。
他突然想起,翠翠出生的时候,他在村东头的柳树下面埋了一坛黄酒。
他当时高兴的对村里的好兄弟说这坛酒是女儿红,等我家翠翠长大嫁人了,我就把这坛酒挖出来,请你们个个都来我家喝酒。
这种风俗以前一直都有,谁家生女儿都会在地里埋一坛女儿红,等到女儿成亲之日就挖出酒。
村长疯狂的用小铁锹挖出柳树下面的那坛女儿红。
他把女儿红挖出来,抱着酒坛跪在树下嚎啕大哭,身后有脚步声。
村长停止住大哭,回头一看,是村东头的裁缝。
裁缝面色苍白,如死鱼一般的眼睛下面全是浓郁的黑眼圈。
不对劲啊。
裁缝那几个人比翠翠生病的时间还要早,裁缝高烧呕吐到不行的时候,翠翠才开始高烧呕吐。
怎么现在裁缝就能下地走路了呢?
裁缝僵硬的往前走,村长连忙跑过去问小裁缝,“你请了哪家的大夫啊。”
他话还没说完,裁缝就一口咬到他的耳朵。
啊!!!
村长一脚踢翻裁缝,捂着自己鲜血直流的耳朵,嗷嗷大叫。
然后他倒在地上,不停的呕吐,吐白沫,然后不省人事。
月光正好。
清冷的月光洒在千里大地之上,山林依旧寂静,黄河依旧汹涌澎湃。
第二天。
莫倾颜等三人路过羊头村的时候,一只飞舞的红色小虫咬了莫倾颜一口。
莫倾颜伸出手,捏住这只飞虫。
她只看了那么一个瞬间,然后表情瞬间惊恐起来。
她的心中翻涌上来一股无比震惊之情。
就连她的声音也有一丝颤抖。
“你们小心,不要被这种飞虫咬到。”
贺知章看了一眼说道:“不就是这种普通的蚊虫。”
莫倾颜颤声道:“我能控制蜘蛛蝗虫,这种没有主人的虫子,但是我控制不了有主人的虫子,比如说你和范无错的蛊虫,我刚才发现我也控制不了这只虫子。”
此言一出,珊瑚立刻变了脸色。
这可能不是一般的蚊虫,难道是别人养的蛊虫?
莫倾颜颤抖着掏出她外婆给她的那本书,她翻到昨天看的那一页,对照着上面的绘图又看了一眼她手里的这只虫子。
她说,这是赤羽蛊虫的成虫。
珊瑚听到这句话,难以自信的倒退三步,一脸绝望,怎么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们明明已经把范无错埋的九个坛子全部都挖出来了,就算他当初不止买九个坛子,现在也没到孵化的时间呀。
贺知章一个箭步冲上来,夺过莫倾颜手中的书,看了一眼书中的插图,又看了莫倾颜手中的虫子。
是真的。
是真的赤羽蛊虫的成虫。
怎么会这样?
贺知章也是一脸绝望。
“我知道了,怪不得范无错可以心安理得的走掉,丝毫也不担心我们破坏他的计划,我一开始还以为他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原来,赤羽蛊虫早就孵化好了,他只是在玩弄我们,我们得到赤羽蛊虫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估计已经有孵化的赤羽蛊虫,他是故意让韦大叔抢走那个坛子的,他也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