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
下如何罪行。”
“那明明是你操控的!力库王……”
他渗着寒意的手指抵上她唇,“是我操控,可那些愚蠢的人民谁会相信!他们只坚信我是救世主,我是给予他们财富的国王!哦!还有你提到的黑暗交易。让我想想,奴隶、武器和恶魔果实?你以为我为何会成为七武海?你知道这背后又牵扯了多少的利益纠葛?若我倒胎,大海上又会汹涌出多少野兽,世界政府包括海军总部的那群废物不敢轻举妄动!”
抱紧战栗的身体,浸染霜寒的唇贴上她脸颊,“听话,没人阻止的了我。”
林林视线落在零碎的玫瑰花瓣上,过了很久,终于缓缓地点了点头。
不管她是真心答应还是假意应和,他都无所谓,她逃不出他掌心。
“走吗?”触了触她冰凉的唇。
“嗯,我脚麻。”
多弗朗明哥蹲下,按着她坐在他膝盖上,抬起她小腿腿,揉捏按摩。
“好点了吗。”
林林环着他肩,点点头,看他的目光柔和似水。
“多弗,我喜欢你。”
今夜的她对他格外火热,如懵懂的妖精,极尽诱惑。纵然多弗朗明哥察觉怪异,但又很快泯灭在她带来的欢愉之中。
热烈了一整天的德雷斯罗萨终于在深夜降落大雨,沉云压抑月光,暴风席卷海浪,乱雨如珠,惊雷闪电。大开的窗户被风撞的哐啷作响,窗边飘扬的帘幕淋的透彻。窗页每撞动一声,窗帘便被震出沥沥雨珠。
狂风骤雨中,多弗朗明哥想起了她送他的那束玫瑰,不知安好。他决定明天让人捡回来。
***
不仅迪亚曼蒂,家族中跟出去的所有人都觉得整一个白天,少主的心情非常好。虽然他开枪依旧狠毒,解决俘虏依旧残忍,可他扬起的嘴角,轻快的脚步,扭动的身体,好似在血泊中跳一场优雅的舞蹈。
“多弗,你遇到什么开心的事了吗?”
多弗朗明哥噙笑,并未回答。他一天都在回味她的极致曼妙,难以言喻。他的小狮子终于肯收回利爪,甘心臣服于他。
“你们回去吧,我买些东西。”他停在西装店前。
疲累了一夜,他醒来时她窝在被子里睡的昏天黑地。衣服是他自己套的,没打领带,他决定买几百条回去,她喜欢哪条便戴哪条。
店主被他一身血腥气吓到,战战兢兢打包,不敢收钱。
多弗朗明哥没耐性应付,抛下数十枚金币拎箱子走人。
他的好心情持续到看见王宫总管送来一把光秃的绿枝和枯萎的花瓣。
“国王大人,昨夜雨太大了,我找到时花已经被雨打散了。”
尚且在他意料中,冷声吩咐:“插进花瓶里。”
总管如蒙大赦,点头呵腰,“是,是。”
把他桌上花瓶里早起新插的鲜花拿出,换上了绿枝。
多弗朗明哥不满看着,觉得他有必要让她再送他一次!
冲洗掉浑身血腥,询问得知她一直没出来过。懊悔是他昨夜折腾的太过了?她也不曾喊停。
推开门,室内没开灯,笼盖在暗色中。他一眼便发现还缩在床里的人儿。
只是,呼吸微弱似无。
“荆林林!”
开灯,掀开薄被,枕手而握的女人神情痛苦,面色惨白。
慌乱怒吼:“来人!医生!给我把医生叫来!”。
一时间,兵荒马乱。
输液瓶挂起,从城中各个角落赶来的医生支支吾吾,谁都不愿触他霉头。
“说话!我问你们她怎么了!”白刃划过,最近的一位身体瞬间四分五裂,喷洒的热血溅了周围人一脸。
剩余几人腿软的不像话,纷纷下跪磕头,“启…启禀国王大人,夫人是胎里带出的弱症,脏腑全都坏掉了,无药…无药可医。”
多弗朗明哥踩着污血而来,提起答话人脖颈,面色狰狞,“弱症?无药可医?谁和你说的!庸医!该死!”
“国…饶…”话没说完,就被捏碎颈椎,软塌塌摔落地面。
切割成块和眼珠凸起的尸体摆在面前,吓得其余人伏低身子,颤巍巍不敢回话。
“说!她醒不醒得过来,救不救的活!”
“多弗……”虚弱一声换,止消了他杀意。
他回身,从床中拥起她。人生中再次体会到了无法掌控的恐惧。
“荆林林,你不准死!”
“放过他们吧。”她哀哀求道。
他恨极了,他知道一定是她自己决定的。
“答应我不准死!”
林林手指滑过他绷紧的脸,摇了摇头。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他威胁她:“你若敢死我便杀光全城的医生!”
女人闭上眼,“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