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但凡来晚点儿,就被你打残了
上官爵本是觉得不可能有人会来,才很是放肆地将辛爱拉到自己腿上坐的;听完辛爱的告状便知道这伤势源于何人之手,不明白这是犯了什么错才被罚弹脑门儿,而且被弹的这么严重,很是心疼地一手搂紧辛爱,一手拖着辛爱的小脑袋想要看看仔细,拿药给小丫头先抹抹后再问来龙去脉;房门被突然打开,同时听到了来自那位金刚指阎王爷的声音后,两个人就像早恋被抓包的孩子一样立刻分开,一抹抹红晕也是迅速爬上两人的脸颊。
辛爱起初听到房门的动静时,本还以为是席天,刚想奚落他没有眼力见儿打扰自己与上官爵的幸福时光,就听到了闫望野那低冷的声音,更是连人还都没看清就以弹跳的方式站了起来,并规规矩矩立在上官爵身边低着头,心说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每次背着阎王爷说他坏话都能被逮个正着儿。
上官爵看着一本正经的闫望野,也有点儿尴尬,后悔太过着急忘了检查门锁;见到辛爱的本能反应更是又气又笑,气的是小丫头对自己可从来没这么尊敬过,笑的是居然也有让这个调皮鬼怕的人。见闫望野居然坏坏地盯着他们俩人,并没有进一步动作后,轻咳两声,捋了捋衣服起身看向辛爱。
“下次不许再胡闹了,赶紧去清理野草;不清理完,不许吃饭、休息”上官爵想要赶紧把辛爱支走,边说边瞥了瞥闫望野,他可是从来没有如此“做贼心虚”过。
“是,校董!”辛爱自然知道上官爵的用意,也不敢直视闫望野,拿起帽子就快速往外走。
“站住”闫望野待辛爱走到自己旁边时,终于再次发话了。
辛爱被突然叫停后有些不知所措,偷偷扭着头看向上官爵,想让自家老公再次出手相救,只是却突然感觉到后脖领子被闫望野的大手向后勾住,心说坏了醋,刚刚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太着急离开而戏没演全套儿,只可惜一切为时已晚。
闫望野惩罚辛爱的时候,除了手感不太对以外,就是发现辛爱、希望几个人流的汗比其他学生多很多。再看K大受罚的学生离开操场时都一个个因为不适而行走的步伐很是缓慢,反观辛爱、希望几个人却仍能大步流星地尽快离开,更是怀疑;希望几个他不清楚,但对于辛爱,尽管因为她那套痛苦不堪的表演确实令自己最后还是手下留情了,不过看着辛爱嗖嗖的脚速,想着除非她是练过金钟罩铁布衫,否则以自己下手的力气怎么也足以让她几天下不了床才对。再后来去医务室找辛爱的时候,听见希望几个人都说不用检查了,更觉得蹊跷。推门进到上官爵的宿舍后,发现两个人关系那么亲密,却未从上官爵脸上看出任何心疼和不舍,便笃定了自己的猜想。
迷彩服穿在辛爱身上本就很是宽松,闫望野从勾起的脖领处很直观地将辛爱身后的保护装备一览无余,扯了扯嘴角儿,虽然他已经笃定了辛爱几个的小九九,但仍是没想到这辛爱的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居然敢公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变戏法”。
“再发现你投机取巧,就扒光了你再罚!”闫望野看了看上官爵,心说他不管就由自己来替他管,半开着玩笑地说道。
“望野!”上官爵本来见闫望野居然抻着辛爱的领子看就已经有些不悦,但也想到闫望野可能是猜出了辛爱的小手脚,所以没说什么,此时听着他的小媳妇儿居然还要被闫望野给扒光了自然是黑了脸,语气和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
“那你来扒、来罚,如何?”其实在闫望野的眼里,只有军人和非军人之分,根本没有男女之别,所以并未觉得自己冒犯了上官爵。
“还不快去清理杂草”上官爵见辛爱呆立在原地动都不敢动,起身走到辛爱身后催促道。
辛爱听到上官爵的指示后,赶紧一溜烟儿跑了,她可是多一秒都不想留;此时更是秉着“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原则,管不了上官爵是否会和闫望野来个世纪大战了;当然在她心里,笃定上官爵虽然不是军人,但论打架也是未必输的。
“你的小媳妇儿倒是比兔子跑得还快”闫望野看着上官爵刚刚的不爽反应后,也是不用再问了。
“是!我但凡来晚点儿,就被你打残了”上官爵没好气儿地说道,想着闫望野的狠戾可真是一点儿没变。
闫望野可是万万没想到上官爵居然还会对女人动心,还是那样的小女人,想想以前在国外的那些嘤嘤袅袅哪个不比这小丫头更像个女人,也从未见上官爵有过一丝反应。
“打残?她不是穿了厚厚的棉衣”闫望野看着脸黑的快要滴出墨的上官爵,想了想刚刚辛爱身上那厚的快抵她两个的装备,不满地反问。
“她的脑门儿,你弹的?”上官爵想起辛爱白白净净的小脑门儿的一片黑紫就心疼,瞥了眼闫望野后回到宿舍开始整理行李。
“不小心力气稍大了些”闫望野被问到此,确实有点儿心虚,他也没想到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跟着上官爵一起进到宿舍帮忙整理;知道上官爵超级大洁癖,这间宿舍可是他亲自盯梢打扫了无数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