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
周伯通纵身一跃便到了金轮法王跟前,冲着金轮法王道:“我叫周伯通,大和尚你叫甚么名字?”
金轮法王眉头深皱,只怕周伯通跟他搭话是为了使什么诡计,当下便并不搭理对方,只心下暗自戒备。
周伯通见对方不说话,当下不乐意了,叫道:“大和尚你莫不是个哑巴?你要是个哑巴就不必回我话了,若不是个哑巴,就报上名来。否则你知道我名字,我却不知道你的,动起手来太不公平。这个眼前亏我是万万吃不起的。”这几句话似通非通,金轮法王听得一脸莫名其妙,不知道名字便是不公平?这说法他还是头一次听说。
“喂,你到底是不是哑巴?不是哑巴就报上名来。是哑巴你也啊一声,让我知道你是个哑巴呀。”
周伯通还在喋喋不休的问着,金轮法王听他左一句哑巴右一句哑巴的,也甚是刺耳,当下冷冷道:“在下大蒙古国皇后亲封第一护国大师金轮法王是也。”
“原来不是个哑巴。”周伯通嘀咕一句,又道:“行了,你知道我的名字,我也知道你的名字,大家都不吃亏,那就可以开始打架了。”周伯通可不讲究敌不动我不动那一套,他说可以开始打架了,就立时出拳打向金轮法王。
金轮法王听得拳风劲急,知道对方内力深厚,不敢大意,忙全力迎敌。
段玉眼见周伯通与金轮法王已交起手来,目光不由落在叶秋身上,出声问道: “叶姑娘用激将之法,让这老顽童与金轮法王交手,目的何在?”
“很简单。”叶秋目光紧盯着缠斗中的两人,尽力让自己记全双方所使的招式,同时回段玉道:“周伯通与金轮法王都是当世高手,能亲眼目睹高手过招,不但是幸事,且还能学到很多。我这个人比较惜命,想要在这江湖之中活得久一些,可偏偏早些年又得罪了太多人,仇家不少,且个个都是要命的,所以能多学个一招半式,自然是要抓住机会的。”
段玉愣了愣,他倒没想到叶秋是做的这般思量,且如此坦荡的说将出来,他深深的看了叶秋一眼,突然有些欣赏起对方的行事风格来。
高手过招,难得一见,很快的段玉主仆三人的目光也都专注的盯着周伯通与金轮法王二人。
金轮法王与周伯通交手十多招便已暗暗心惊,他自恃自己的武功在西藏已是顶尖的存在,生平少遇对手,未曾想,如今才踏足中原,一个貌不惊人的老者武功便如此深不可测,而且看样子对方并未用出全力。明明这周伯通也是全真教的,怎的武功却高出另外四人这般多?!武功路数似乎与另外四人也大相径庭?!
金轮法王却不知周伯通不但精通全真教武功,且修习过九阴真经,更是在被困桃花岛期间,自创了七十二路“空明拳”及“双手互搏”,武功路数自然不是纯粹的全真教武功。
金轮法王正值壮年却久久奈何不了一个老者,未免脸上无光,当下借着一掌将周伯通逼开的一瞬,喘息了片刻,紧跟着变被动防御为主动攻击,呛啷啷两声响亮,手中银轮铜轮,一个自左至右,一个自右至左,划成两道弧光,向周伯通袭去。双轮在空中当郎急响,声势惊人。
周伯通不知厉害,说道:“这是甚么东西?”伸手去抓。
叶秋急声道:“抓不得!”挥手一抓将身旁的一张桌子掷飞了上去,当的一声巨响,整张桌子给铜轮激得四分五裂,木屑纷飞。
周伯通见识了铜轮的厉害,自然也就不敢空手去接另一个飞过来的银轮,纵身一跃,跳上了横梁。
那金轮法王的铜轮回飞过来,他左手一拨,轮子又急转着向横梁上旋去。
周伯通见那铜轮似是长了眼睛一般,追着他而来,不由大叫道:“ “哎呀呀,金轮法王你个臭和尚,这可就不讲武德了,我赤手空拳跟你打,你却使这般厉害的武器,还一下子使两个,真是没羞!”眼见那飞轮到了面前,忙身子一坠,从横梁上方到了横梁下方,他左手攀住横梁,全身悬空,就以打秋千般来回摇幌。
这边金轮法王的银轮已回到了手上,他见周伯通人还在横梁上,手中银轮猛地便朝着横梁砸去。
横梁虽然结实,但也架不住金轮法王银轮的攻击,这要是砸上,整个横梁怕是得给砸断。
“臭和尚,你莫不是要将人家的店给拆了罢?”周伯通左足一撑,身子挡开,一个秋风摆柳,又上了横梁上,追上那犹自旋转着的铜轮,飞起一脚,脚尖正好踢中铜轮中心位置,立时改变了铜轮旋转的方向,让其迎着银轮就飞了过去。
只听得一声巨响,两个轮子撞到一处,火星四溅,铜轮银轮撞击间又各自击飞了出去,铜轮直接飞到墙角,深深钉入墙体中,而那银轮击飞出去却正巧将一名正在围攻孙不二的藏僧的脑袋给削去一半,那藏僧当场便没了性命。
死的藏僧是围攻孙不二的四人之一,孙不二武功在全真七子中最弱,围攻她的藏僧又都是好手,她以一敌四甚是吃力,之所以一时未能落入下风,全仗着手中一柄宝剑,那是她师父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