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笼
却像是疯了一般,不顾一切,将她的手按住举过头顶,恶狠狠地看着她,“你当真以为自由了?我告诉你,你的去向,只能由我来定,从今往后,我不允许你离开我的视线半步!”
温芽还未反应过来,傅予怀已经欺身而上,布帛撕裂声响起,大片的肌肤露出,如羊脂白玉般细滑。
傅予怀先是一怔,而后眼神暗下来,俯身咬在了她的锁骨上。
她终于明白过来对方这是要干什么,睁大了眼想要惊呼,可她只是闭上了眼,咬紧下嘴唇。
这本就是她自己选的。
直到下半夜,傅予怀才餍足地起身,离开时温芽已经睡去,只是眼尾还挂着泪。
他心中闪过一丝后悔,但很快便消失不见。
她若要恨他,那便恨罢。
“看好她,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她离开北鸣别院半步。”傅予怀对进来给温芽擦拭身子的诗茉道。
诗茉低着头,轻声应是,心中却是无限悲愤。
看见小姐的模样后,诗茉的眼泪刷刷落下,满身红痕实在触目惊心,她憋住不发出声音,小心翼翼地替小姐擦拭身子。
温芽却在这时掀开了眼皮,她望着上方,一动不动,哑声道:“诗茉,你说我这算不算是从一个牢笼走向了另一个牢笼?”
诗茉不知如何回答,只默默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