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 章 敢甩我老婆,老子跟你拼了!
蜂鸟在地上缓慢地蛇皮走位。实在看不出这是个什么东西,寅斑和胡大哥全都惊了,等到对方移动得近了一点,方才发现是白公子左右手各拿着一把一丈来长的大砍刀,自山脚下一路就舞了上来。这刀舞得如疾风骤雨雷霆万钧,就是线路过于复杂表演性过强,也不知道一路上来累不累。
寅斑也算是见过尸横遍野的妖精,可看见这情景都被吓住了,瞪着眼张着嘴完全说不出话。这时候白公子终于拿着两把大刀舞到了众人旁边,然后如同猪肉铺剁臊子一样对着铁棍就是一阵猛剁,只将人砍得惨不忍睹只留着一口气,一时间铁棍的哀嚎声传遍了整个山头。砍了九九八十一刀终于将人削死,白公子放下大刀累得直喘,然后发出了一句振聋发聩的经典名言:
“这就是抛弃我老婆的下场!”
听见这句话,寅斑和胡大哥乃至围观的妖精都被雷得外焦里嫩。谁知人家杀疯了,一心觉得胡大哥洞里的几个女孩子也跟这事有关系,又提着大刀冲进去一连砍死砍伤了好几个,胡大哥也不敢阻拦变成狐狸直接跑了,最后寅斑冲进去抱着才阻止住。
白公子的仇是报了,但是这件事也瞒不住了,妖精们背地里窃窃私语议论纷纷,八辈子狼妖精的老脸都丢光了。报过了仇,就得解决阿梅肚子的问题,白公子也不敢去九重天丢狼,就偷偷去幽州请稳婆来打胎,但是当时孩子都七八个月太大了,而阿梅因为太累也很虚弱,强行打胎非常有可能母子俱亡。没办法,只能选择瓜熟蒂落生下来,胡大哥同意给善后生了就把孩子给他。
等到临盆,阿梅艰难地生了一天一夜终于生下一个女儿,随后便疲惫地昏睡过去,白公子立刻将孩子抱走。谁知阿梅醒了不见孩子哭得声嘶力竭,不顾身子虚弱质问孩子去哪了,又跪求白公子将孩子还给自己。漫长的纠结过后,白公子又把孩子接了回来,又管寅斑借了奶羊和营养品照顾产妇和孩子。寅斑也委婉地劝阻,如此不知好歹的女子何必如此呢,但是人家偏是不听。如今出了月子母子总算平安,但是可能是体力情绪透支的关系,如今阿梅比从前更傻了,白公子倒是平静了,直接将孩子当自己亲生的一般。总而言之,这是一个妖精纳妾,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但戴了绿帽还成了便宜爹接盘的故事。
最后寅斑道:
“我本想着,这样的女子就该大着肚子用木桩子打她肚子,把部件连孩子打下来。谁知那白狼非做这冤大头,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真是让人看不起。”
沉默了半晌,松萝道:
“……白公自己见异思迁,要不是这样,阿梅一个村民在这山中也不会变心。他变心在前冷落老婆,老婆就跟着变心给他戴绿帽,这难道不是一种因果吗?造因就敢于面对果,这是有担当的作为,为什么要看不起他呢?”
其实说完这话,松萝马上就有点后悔了。但想想看,其实大部分宠物人女子估计都是这么想的吧,大家肯定很羡慕阿梅,只是不敢说罢了。听见松萝的话,寅斑大为震惊:
“……人和狼本来就都是一夫多妻的动物呀。雄性娶多个,而雌性受到雄性庇护,当然应该忠贞,这是自然规律。阿梅一个村姑,吃穿用度都是白狼提供的,人家养的起两个三个四个有什么不对?李松萝,你三观真的不正。”
这大晚上的,松萝本不想为这事争吵,但躺了一会最后还是没忍住坐了起来:
“我们人类是一夫一妻多妾制,不是一夫多妻制。而且狼分明是一夫一妻制的,你以为我不懂?”
见没糊弄过去,寅斑笑道:
“没错,狼在大部分情况下的确是一夫一妻制,但存在即合理,既然发生了就有其道理。阿梅做女子的笼不住相公的心,连一夫一妻的狼都纳妾了,这难道不是她的错她无能吗?”
这下松萝彻底绷不住了:
“按你所说存在即合理,那白公子不专一阿梅就出轨了,这难道不是存在即合理吗?他自己笼不住老婆又能怪谁?”
这下寅斑当真被噎住悻悻趴下,又转个身背对松萝躺着。见寅斑服软了,松萝平复了点也躺下了,谁知这时候寅斑突然想到词又起来了:
“那照你的意思,陈廷崧和你定亲,结果你进山被我睡了,这件事要怪他保护不了你,反正是他活该喽?当日你俩成亲,结果他保护不了你又被我抢走也是活该喽,他那么没用怎么不去死?你是不是这个意思呀?”
见松萝被气得无语又不知道怎么反驳,寅斑笑嘻嘻地抱着松紧躺下:
“你自己要说,说不过又不甘心,为何这么没度量呢?怎么,要不要亲热一下?”
这次松萝真的憋不住被气得哇哇大哭,寅斑倒是笑个不停,又抱着松萝抚着背不住安慰。但是风水轮流哦,第二天早上寅斑又被气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