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公子”
“我就是靳玲珑”~
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居然叫“玲珑”,南宫千雪和暮夜皆是一怔。
玉修罗抓准了这个时机,身形如魅,掠出了密室。
“带上他,按照原路出去。”暮夜也疾风般地追了去,只留下一段声音回荡在密室。
“就这么把我们丢在这了。”南宫千雪小声嘟囔。
南宫千雪和靳玲珑两人相对无语,有些尴尬。
“呵呵,嘿嘿,女侠放心吧,玉修罗只有一个同伙就是外面弹琴那个、那个瘸子。”靳玲珑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
“瘸子?”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没有打中沈清溪的太溪了——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脚。
“是啊,女侠我们走吧!”靳玲珑笑嘻嘻地指了指门外。
“等下!”南宫千雪看到靳玲珑的手臂涔涔地渗着血,便赶紧取下来了自己的小包袱。
“她为什么要喝你的血?”血止住了,南宫千雪从靳玲珑衣服上扯了一块布帮他包扎好。
“邪魔歪道嘛,不知道又练了什么邪门武功,那天我半只烧鸡还没啃完就被她给抓来了。可惜了!”靳玲珑舔了舔嘴唇,满面怅然道。
靳玲珑长了个笑面,五官精致,眼角斜飞,尽是魅态,但他耳朵异于常人的大,整个看起来颇具喜感。
出了密室,南宫千雪吹亮了火舌子,自己走在前面,让靳玲珑跟在自己身后。
“为什么她要把你的眼睛遮起来呢?”
“你当真没听说过我?”靳玲珑反问道。
南宫千雪摇摇头,心想,这世上人那么多,不认识你有什么稀奇。
“啊!”靳玲珑拉了个长长地音。
“我看女侠对这江湖之事怕是也不甚了解,不如我来给你讲讲吧!”靳玲珑一副老气横秋地口气。
“嗯。但别再叫我女侠了,叫我千雪便好。”南宫千雪正愁这里黑的渗人,有些事情分散注意力也是好的。
“这江湖之中,最德高望重的当属三宗一脉。哪三宗呢?剑宗,气宗,易宗。”靳玲珑自问自答无缝衔接,南宫千雪觉得好笑,虽然未回头看他,但脑海里已勾勒出了他眉飞色舞地画面。
“再下来就是七大门派了,魔鸢谷、浮生门、九重宫比邻,然后是伏心寺、落月山庄、还有青衣帮,还有一个你猜猜是什么?”靳玲珑卖了关子。
“是什么啊?”南宫千雪回问道。
她这一问恰好正中了靳玲珑的下怀,“玲珑堡啊!”
“奥,你就是玲珑堡的堡主喽?我刚才听见那个“黑漆漆”在外面说的。”南宫千雪道。
“聪明!”靳玲珑微光中竖起来大拇指,“可是,黑漆漆是谁?”
“就那个,刚才那个。”南宫千雪比划了一下。
“哦,哈哈哈,黑漆漆,还挺形象的。”靳玲珑听了她的解释直觉得这个说法太贴切了。
“可我还不是堡主呢,我只能算堡主的继承人,好了,重点来了,玲珑堡名扬天下的绝技是什么呢?”靳玲珑又故弄玄虚起来。
“来举起你的火舌子,看着我的眼睛。”靳玲珑拉住南宫千雪。
“嗯……要不我们还是出去再玩吧。” 南宫千雪急着离开这里,不想搭理他。
“不行,就一下,看一下就好了。”
南宫千雪拗不过他,只得举起火舌子看向他的眼睛。
不消片刻,南宫千雪手中的火舌子便落在了地上,人瘫软了下去,落到半处被靳玲珑拦腰抱住。
“哎呦,单纯的小白兔哦,我告诉你,玲珑堡最得意的功夫便是媚术。”
靳玲珑捏了捏她的脸蛋,黑暗中得意地挑起嘴角。
待南宫千雪再醒来,眼前已经充满了温暖的阳光,身下躺着舒适的床。
她起身下了床推开窗,街上一片繁荣,这还是昨晚那座城吗?
“小姐,你醒了。”一个小丫头推开门,手里托着一只碗盅。
“这是哪儿?”她只得昨天靳玲珑让自己看他的眼睛,接着便眼前一黑,做了一个长长地梦,梦里全是那个碧色的背影,哭的好伤心。
“这里是锦客居。”小丫头答道。
原来这里就是昨天把她拒之门外的锦客居,“昨晚我来敲门,为什么……”
“我不知道,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小丫头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算了,看来昨晚不是一场梦,这里依旧是那么奇怪。
南宫千雪深吸了一口气,出门去找暮夜和靳玲珑。
她下了楼恰看见暮夜和靳玲珑坐在角落的一桌吃饭。
靳玲珑的眼睛上又多了一块布,身体也僵直着,暮夜依旧一脸淡漠,任凭靳玲珑说的口吐白沫,他也无动于衷,一言不发。
“你的眼睛怎么又被蒙起来了。”南宫千雪落座在两人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