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
情空间斟酌片刻,试探宋芸的口风,“你要我如何帮你?”
“这好办,空间啊,其实咱们的目的并不冲突。你看,你想让男主幸福美满,满足书粉心愿,我想过得好。”
这话不是作假,一朝穿越古代,成为虐文女主,宋芸不仅要活,还要借剧情之力,活出精彩人生。
宋芸一气呵成,丝毫不必打腹稿。
“书粉遗憾的,不就是最后女主没有陪在男主身边么?我只要让女主平平安安,不就是男主最大的心愿么。”
剧情空间被宋芸绕了进去,这么一说,似乎是很有道理的样子。
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自己作为空间,又有那么多技能,还怕宿主翻出手掌心不成。
“宿主安心,我会帮助你摆脱生命危机的。请宿主做好准备,本空间要给你传输详细的剧情了。宿主好好利用。”
大量的信息塞入宋芸的脑海,宋芸却不觉得头昏脑胀无法接受。
原来这就是空间的力量啊,自己一定要将它化为己用。
少妇先开了口,拉回宋芸的思绪,“芸娘,不是为娘的不疼你,只你们一家人实在过分,娘才不得已...”
知道少妇为人的宋芸丝毫不惧,少妇这般装模作样的道行,在宋芸眼里根本不够看。不说话,是想引来村民围观,借力打力。
精瘦青年打断了少妇,“月儿,你还与这几个贱民废什么话。依我看,今儿要是还交不出租子...”
宋芸故作惶恐,恰到好处地满足了精瘦青年横行霸道的恶趣味,一句话脱口而出,“就怎么样?”
精瘦青年哈哈大笑,“怎么样?你这贱民怎么一点没学到月儿的聪慧?”
直到他笑够了,才慢悠悠道,“不怎么样。你毕竟是月儿的女儿,我总不能要了你的命去。”
青年一口一个“贱民”,完全没将她的命当一回事。
宋芸做足了端庄守礼的淑女模样,“家中诸事,一向由哥哥操持,芸娘得慈母教诲,不敢擅专。”
这也不算撒谎,只要拖到她引来好事的村民,便不必受制于人了。
不想精瘦青年未说什么,少妇先温温柔柔地说话了。
“芸娘,租人田地,要按年付给租子。这个道理,你该是懂得的。”
少妇挤出两滴眼泪,“你若是执意不按规矩办事,娘也护不住你不是?你就当为娘考虑几分,不必事事都依赖你兄长。”
宋芸斟酌片刻,用比少妇更甜美的声音开口,“那不知娘亲作为地主家的少夫人,是否知道我们还欠下多少地租呢?”
少妇不假思索,报出一个数字来。
宋芸掰手指算了算,这不对,比她记忆中大梁律法的十五税一,多了一倍不止。
宋芸蹙眉思索,“娘亲莫非是贵人多忘事,忘记了咱们家田地几何?”
少妇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自然是不会忘的。”
宋芸复又做出一派小女儿态,“芸儿好不容易见到娘亲,娘亲就舍得一直和芸儿说这些么。芸儿很担心娘,娘亲在王家过得好吗?”
少妇没有听出宋芸的言外之意,笑得慈爱,“芸娘不必担心,娘在王家掌管宋家庄的地租,无人敢小瞧的。”
少妇扬眉吐气,存了自己的小心思——你们都道我抛下骨肉改嫁不对,不还是要在我的手下讨生活?
宋芸偷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那不知芸娘是哪里做的不好,得罪了娘亲和少爷,以致要给我们加租呢?”
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生母的现任丈夫作壁上观,只让妻子一人出来分说,不知是什么心态。
原主单纯,一心认为生母有苦衷,每每体谅生母的“处境”,可宋芸不是。
也幸好原身给自己留下了一层单纯的保护色,可以让宋芸随意发挥。
使出自己学来的几分演戏功夫,宋芸目光灼灼盯紧青年,等待他的回复。
少妇脸上的笑容几乎就要维持不住,“芸娘这话是怎么说的。娘一直很满意我们芸儿。”
精瘦青年有些承受不住宋芸的目光,想他在镇上横行霸道这许多年,还能在一个丫头片子手上栽了?
定了定神,精瘦青年挥挥手,“丫头,别说叔叔对你不好。这不你娘和叔叔成婚,家里出了不少银子。”
“叔叔给你个机会,让你尽尽孝道,出一笔嫁妆。毕竟以后你娘跟了叔叔,你想尽孝的机会可是不多了。”
宋芸几乎要被青年的厚颜无耻气笑,依旧笑吟吟地打太极。
“芸儿虽见识浅薄,可也未曾听说哪户人家,是要九岁的女娃给改嫁的生母出嫁妆,来尽孝心的。”
话锋一转,宋芸眉毛一挑,“您这般行事,倒叫我搞不明白了。此来究竟是为收租,还是讨要嫁妆?”
精瘦青年一时语塞,少妇打圆场,“芸娘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