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飞雀打,确实乱
泽田纲吉正惊叹于汐见深月敢于如此正面地直怼云雀,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眼前一花,一个被捆得结结实实的雪白人粽就砸在了他的身上。
“十代目!!你没事吧??”
狱寺和山本连忙上去搀扶泽田纲吉,防备心最强的狱寺甚至一秒掏出了一串炸药拿在了手上,眼神凶狠地瞪着那个凭空冒出来,和泽田纲吉摔作一团的家伙。
“你是来暗杀十代目的杀手吗!”
“啊,抱歉抱歉!”雪白的人粽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抱歉地对着狱寺笑了笑。“小光他们捆得太紧了,我没法控制落点哈哈哈哈哈哈。”
一身雪白的青年笑嘻嘻地道了歉,泽田纲吉只来得及拉住狱寺,让他别在教室里炸烟花,还没等他准备和那位从天而降的青年打招呼,便看见青年扭头在看到汐见深月后,一秒就换上了泪眼汪汪的表情。
泽田纲吉:……?表情转变也太快了吧!?
“小深月!这可太过分了!我已经这样被吊在树上好久了——”
听着青年大声抱怨着他的不满,泽田纲吉下意识看了一眼他那被捆得像是一团蛹的身子,不禁感叹他刚刚居然在这种状态下还能一跃而起,不过被吊树上这句话,总觉得有些耳熟……
说到底,他到底从哪棵树上掉到这里来的啊?
还没等他理清这迷一样的掉落,就听到青年愤慨大呼,那模样简直像是下一秒就能挣脱束缚,振臂高喊——
“实在是太无聊了!!!无聊到要死掉了!!!”
纲吉:重点是无聊吗!?不是你被吊起来了吗??!!
“每一次都是吊在那棵树上,一点惊吓感都没有了!!!”
纲吉:还不止一次吗???你这是被吊了多少次啊????难道你的追求是换棵树吊着吗?????
泽田纲吉不理解,但大为震撼,于是将目光放在了一直都显得很云淡风轻的汐见深月上,然后便看见她的笑容一秒垮了,痛苦地捂住了脸。
“鹤丸……你知道我刚刚好不容易才省下一笔手入材料吗……”
“嗯——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但是对不起?”
名为鹤丸的青年虽然一头雾水,不过道歉却异常熟练,他的双手被束缚得很紧,只能蹲下身凑近深月,试图逗她开心,然而汐见深月却更加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头。
“你的修理费比烛台切贵啊!”
“这个我不能控制……要不然我们再去找狐之助薅点羊毛?”
“……算了,鹤先生——”
汐见深月突然用上了和烛台切光忠一样的称呼,让鹤丸一愣,只见她猛地抬头,紫色的眸子里满眼真挚。
“快逃吧。”
“……?”
鹤丸国永还没有理解她的意思,便感觉到了一股杀气,在攻击落下之前抢先向后一跃,轻巧地躲过了云雀的一击。
“哇哦,还不错。”
云雀恭弥看起来很满意,笑得灿烂的同时,让深月以及长期深受他精神迫害的泽田纲吉都忍不住胃痛。
鹤丸国永站定后,先是眉头紧蹙,想不出为什么现世的学校变得好像比七年前还危险了,随即便辨认出了云雀的脸,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申请。
“呀,这可真是吓到我了,原来是小——”
他的话未说完,云雀提着拐子便冲了上去,被捆成粽子的鹤丸左躲右闪,看起来轻盈不减,甚至可以满屋乱飞。
压根没见过这场面的泽田纲吉吓得想要躲进桌子底下,结果便看见鹤丸一脚踩在了他的桌子上,完美地把他的生路堵死了……
泽田纲吉:……为什么呀!?为什么总感觉我那么倒霉啊!!??
“这可真是吓到我了……”
鹤丸国永也不知用什么方法,用力一挣,从绳子的束缚中挣脱出来,一边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一边露出跃跃欲试的笑容。
泽田纲吉不知为何,看着这个笑容,莫名感觉到了和看到云雀时一样的胃疼——明明眼前这个人看起来比云雀好多了……
这么想着的时候,便看见鹤丸猛地一跃,出现在了云雀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后,做了个鬼脸。
“哇!吓到了吗!”
回应他的是拐子和云雀的黑脸,然后深月旁边的书桌惨遭不幸,看得汐见深月头皮发麻。
“云雀这是你弄坏的!我可不负责赔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疯狂给自家付丧神使眼色,让他赶快离开,最好能把这个大杀器也给遛走。
鹤丸国永心领神会,一脸笑嘻嘻地不紧不慢地闪躲着云雀的攻击,中途还穿插着“这边这边!”之类,听起来像是在挑衅云雀一般的话,顺势将云雀往门外引,最后还探了个脑袋,朝深月挥了挥手。
“我先走了,小深月开学愉快哦!”
一场闹剧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