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个房
外面的喧闹声隐隐传来,屋内凑热闹得人也走的差不多了,永宁也把团扇放了下来,没一会儿,有几个小丫鬟捧着食盒在素心的带领下进了屋。
素心:“公主,折腾一天了,用点膳吧,都是按你的口味做的。”
永宁稍稍吃了点东西,便让人去传水梳洗。
素心在背后轻轻地为她疏通秀发,永宁问道:“今日人可都记住了?”
今日大婚,永宁是新娘子,有人来时,除了要稳住公主高贵的威仪,还得扮羞涩脸红,对于哪些女眷是一个也没记住。
“公主放心,奴婢们都记下了。”之前夏妈妈就给过她们一个册子,里面记录的都是王府的人口关系,今日不过是把人对上号罢了。
随着夜渐渐深了,前面的喧哗声也慢慢地平淡了很多,李从思快要回来了
永宁心中开始焦躁不安,她坐不住了,双手紧紧拽着衣袍,想起昨晚夏妈妈给她看的册子,她挪动双腿换了一个让她安心姿势。
见了真正的秘戏图,永宁才明白为什么素心每次都会脸红了
这可太羞人了,也太可怕了点!
永宁回忆起书中的画面正羞的面红耳赤,这时李从思回屋了。
他看了一眼换下婚服的永宁,如今的她只着了一件红色的寝衣,就这么俏生生地坐在那儿,不知道是害羞了还是火光映照的,艳丽的眉眼显得旖旎。
他不敢多看,不自在轻咳一声,把目光移向了龙凤花烛上,那活跃的焰火就好似跳进了他的心里。
噗通噗通!
李从思是梳洗后才过的,两人一时不知做什么,就这么呆楞地站在屋里,谁也没有说话
夏妈妈看出新人的不自在:“时候不早了,公主和驸马早点安歇,奴婢们先告退了。”
永宁轻轻扯住了素心的袖子,目光带点恳求。
素心什么时候见过公主这么可怜的样子,可看到夏妈妈严厉的眼神,她硬下心肠快步朝外走去,走之前还替他们把门给关严实了。
夏妈妈说的对,她们要帮公主早日站稳脚跟。
房里只剩他俩,永宁更紧张了,手指紧紧抓着桌案边沿,好似要扎根在这里。
李从思脱掉了外衣露出和她身上一样材质颜色的寝衣。
“公主不歇息吗?”李从思偏过头问道
他怎么能这么轻松,没有不自在吗?永宁腹诽
见他正看她,她紧张转开视线,忙摇头,“我还不困,驸马先吧。”,说完拿起茶杯喝起茶来。
李从思听了这话也没再说话,翻身上了床榻假寐,他身材颀长,一躺下这床榻都变的窄小了。
永宁目光不自觉偷摸往他腰腹间扫去,夏妈妈的话在耳边响了起来
“公主不要怕,驸马会伺候好您的。”
这种伺候不要也罢,她怕是会死,她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白的,精彩极了
她又灌了一杯茶,颇有点借茶消愁的意味,这时,本已躺下的李从思起身朝她走来,永宁吓的眼睛都瞪大了,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反应
李从思弯下腰接过她嘴边的茶杯,另一只手伸向她腿弯处,轻松把她抱起来直直走向床榻
永宁脑海中一堆的放肆,大胆的训斥话,可她不能说,他们成婚了。
她咬紧了嘴唇,看来这一劫是逃不掉了
李从思把她抛到柔软的锦被之上,对上她警惕防备的眼神,他忍不住笑了
“今夜不动你,早点睡吧,养足精神,明日还有好多劳神费力的事情呢?”
永宁只听到不动你这三个字,她怀疑地看了又看,确定他确实是这个意思,才迅速地把自己缩进了被窝。
十多年一个人习惯了,猛然间床榻上多了一个人,还是一个高大的男人,永宁都能感觉到他喷到自己脖颈处的气息,烫的浑身不自在。
她睡不着,在床榻上翻来覆去,想要找一个远离他又舒适的睡姿
“你在动我可不忍了!”李从思淡淡说道
永宁闻言僵住了,这下连头都不敢动一下,只能僵直躺着眼睛闭的紧紧。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终于累的睡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她一人,问人才知道他一大早就去练武了
夏妈妈进来看来一眼整齐的床榻,就知道昨晚他们没成事,心中摸不准是公主不乐意,还是驸马不中用。
用早膳时李从思回来了,永宁还有点不好意思,想到昨晚她有点不自在,低头喝粥
李从思倒是没事人一样,极其淡定地用着早膳,只是永宁离开时,他把手中的汗渍往衣袍上擦了擦,轻吁了一口气。
今日是永宁第一次在王府亮相,这是她进北地的第一仗,她看的很重要。
她往李从思那边靠近了一点,想要从他嘴里套出点西平王的喜好,可他只以为永宁是紧张,宽慰说家人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