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一场
师却是一脸地幽怨,最后还是忍不住上前,小声说:“真的恭喜你啊,莫老师,...还有,祝你幸福!”说罢,头也不回地跑了,那背影瞧着着实有些落寞。
可她疑惑的是,这喜从何来啊?
在教职工的队伍里,莫渔晚前脚刚刚站定,就看到不远处的孙皎皎气喘吁吁地奔过来,一点为人师表的形象都不带顾忌的。
“你跑啥啊,待会儿校长该点你的名儿啦!”渔晚迎上去,拉过她的胳膊躲进人群中。
“渔晚,你老实跟我坦白,你那帅哥对象从哪里拐过来的?”孙皎皎捂着胸口上气不接下气,一字一顿地质问她。
“什么帅哥对象,你都从哪里听来的谣言啊?”
渔晚觉得莫名其妙。
“今早上一来,学校就都传遍了,说咱们学校的美女老师找了个帅哥老公,我一听,学校公认的美女老师可不就你莫渔晚吗!”
孙皎皎这下是一口气说完的,看样子是缓过来了。
渔晚扶额:果然,能让学生课间减压的,也就互相传传不靠谱的八卦这种不着调的恶趣味了。
于是,渔晚花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不厌其烦地跟大家解释这单纯只是一个误会,她还是那个浑身散发着清香的单身女光棍呢!
然而大家依旧将信将疑,可喜的是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大家的重心很快就跑到各种期末试卷押题上,但好说还是把这股舆论之风给压下去了。
课后,不死心的孙皎皎又找到渔晚并再三确认,她不得已用最古老也最经不起推敲的方式向孙皎皎保证她绝对没有撒谎,孙皎皎这才罢休。而这最经不起推敲的方式就是——对天发誓!
很快,就到了农历的腊月,按理到了年关,新年的氛围应该越来越浓厚,然而对渔晚而言,较新年更快到来的是学校一年两度的期末考试,虽然跟她这个音乐老师没有半毛钱关系,但毕竟是学校教职工的一份子,监考怎么会没有她的份呢?
所以,上完这个学期的最后一节课并不是她寒假的开始,只有监考完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寒假放纵时刻。
【晚晚,你今天应该放假了吧?老地方不见不散哦!】
刚打完最后一次下班卡的渔晚,就精准地收到了许久没有联系的芷渝发来的微信,有时候她真怀疑自己身边是不是埋伏了她的卧底,怎么自己的什么举动都瞒不过她的眼睛,就连她什么时候下班放假都能算的这样准。
【。。。。。。】
本想直接回出租屋收拾行李的渔晚,临时改变路线,去了“一杯奶茶”。
刚推门进去就看到角落里的芷渝正端坐着朝她招手,浑身上下都环绕着母性的光辉。渔晚加快了步子,径直坐到她对面。
“我说姑奶奶,你不好好搁家里安心待产,又自己一个人跑出来,你家胡统领能放人?”
“他出差去了,况且我又不是囚犯,出来透透气怎么不行了,还能关住我?”
“行,你两票胜出。”渔晚指了指她的肚子然后投降。
芷渝得意地扬扬头,闺蜜之间的“口角”最终渔晚以1:2的微弱劣势惜败。
“对了,宝宝的名字想好了吗?”说着,渔晚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芷渝已经明显隆起的小腹。
“想过了,费了我不少脑细胞呢!男孩儿呢就叫‘胡涂蛋’,女孩儿就叫‘胡涂虫’,朗朗上口还好记!”
见芷渝回答得一本正经,完全不像是开玩笑的神色,渔晚惊得嘴巴都合不上。
“这你家老胡都能同意?”
“怀孕之前就说好的,我打赌输了,娃儿的姓氏权归他,不过起名权得归我,好处哪能让他一个人都占了去?”
“合着你俩之间争来争去的,吃亏的居然是咱小崽子?”
“我可是很开明的,小崽子如果将来长大了想改名,老娘我举双手赞同,改名改姓氏都随他!”
“宝宝,看样子亲爸亲妈都不疼你,干妈疼哦,等你出来了,干妈肯定把你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说罢,又轻摸了摸芷渝的肚皮。
接着芷渝一把甩开她的手,“别挑拨我们娘儿俩的关系!”
...
短暂寒暄过后,两人的话题又回到了渔晚身上。
“那你呢?”
渔晚一头问号。
“什么我呢?当然是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该乐乐啊。”
“我是说,你和白孤舟...”
乍一听到这个名字,渔晚赶紧打断,“行了行了,打住!我不是早就跟你说了嘛,他享受他塔尖上的乐趣,我过我山洞里的生活。我和他都不是一个阶层的人,你还提他做什么?”
芷渝长叹一口气,“唉,你确定?就真不打算跟他解释一下啦?”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为求自己的心安还是为了搏得他的同情?”渔晚看似回答得很轻松,可只有芷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