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下。
“大的,你们知道吧。”
金秋的声音在班里有点模糊但听得见,庚瑭愈发烦躁,不想去看她。金秋不知怎么坐到后排去,和几个男生围着不知道聊些什么,莫名开始大笑。
她哈哈大笑,眼睛眯起来,嘴里也不停:“你们知道的哦,我就喜欢大的,无论什么。”
心里有点不适,庚瑭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男生围着的金秋,她好像在说些黄色笑话。那些男生只是看着她笑,也不说话。
“胡林,曾安润你们怎......”
“你们知不知道......”
后面的话庚瑭记不得了,也许是确实有点困。
她只记得是个很吵的午休。
高中的体育课在庚瑭看来就是摆设,无非是在课外或者体育馆写作业罢了。
但是,今天不同,高一二班迈着零碎的步伐,齐聚操场。
根据项目的场地到了沙场,庚瑭试跳了好几次。
呵,无一列外。
一次都没有跳进去,呵呵。
“我放弃了,再练也是浪费时间。”庚瑭把散乱的头发绳解开,重新扎了一下,跟旁边练习一百米的吴越吐槽,“我到时候就会成为上林秋季运动会最大的笑话。”
看着面色不太好的吴越,庚瑭觉得不太对劲,就问:“你怎么了?脸色这么臭?”
“有人造谣我有男朋友。”吴越走到她身边,两个人就围着跑道内圈散步,“无语死了,那个人长了张就是为了乱讲的?”
踩着被晒得有些发烫的红色塑胶跑道,庚瑭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问吴越这件造谣事情的起因经过。
概括一下,大抵是有个男的初中就喜欢她,但是一直被拒绝。要毕业了就发信息给吴越,要求再见一面,她就去了。看他的状态很不好,说最后一次见了要求抱一下。后来毕业来高中就没有再联系了,谁想到现在成了她男朋友了。
“确实令人无语。”庚瑭摸着自己的下巴,看着一脸烦躁的吴越,心里大概猜到是因为胡林,俩个人有点矛盾在。
看她把这种愤恨投注到跑道边上的杂草上,庚瑭突然来了兴致。确认周边没有什么熟人,她小声问辣手摧草的吴越:“怎么,怕胡林误会啊?”
“你在说什么东西啊你!”吴越的脸涨得通红,把扯碎的草扔庚瑭的身上。
这个反应,庚瑭心里了然,就嘿嘿一笑,也不再提这个话题,而是问:“运动会晚上的晚会有没有什么想法?”
“什么想法?瓜子花生汽水?”吴越脸色恢复了些,没好气地回答。庚瑭没在意她的阴阳怪气,接着说:“你不是会跳舞吗?我看你空间里发过的那个。”
庚瑭趁吴越思考的时候从后面一把环住她的细腰,嘴巴里还说着些荤话,整一个活脱脱的流氓。当庚瑭陷入角色无法自拔,一边挠吴越的痒痒穴一边喊着“小娘子,就从了我”的时候,她听见一阵破碎而不整齐的脚步声。
呕吼,是其他在练跑步的同学。
嗯,社死。什么是社死呢?如果让我来讲几句,我觉得社死是什么呢。已经讲了好几句了,为什么还没有讲到社死呢?因为她们已经社死了。
虽然其他人礼貌地没有笑出声,但是两人确确实实感受到:他们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了。
“越越,我也不想的。你......”庚瑭不敢去看吴越的脸色,她像应该是不太好。谁能想道吴越手轻飘飘地划上她的肩膀,指尖轻巧地划过她的脖颈,然后掐住了她的长脖子,“温柔”地说:“庚大官人,你害得小女子好惨啊!!!”
“啊——”庚瑭赶忙去扒吴越的手,嘴巴里的呼救也变得零散。
“有日月朝暮悬,有鬼神掌着生死权,天地也,只合把清浊分辨,可怎生糊突了盗跖颜渊。”庚瑭好不容易从吴越愤怒的魔爪中逃脱,便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念出几句唱词,以控诉吴越的“暴行”。
“唱的什么玩意?”吴越火气消的差不多了,就坐到一边的石头上,忍不住又扯了几根草撕着玩。庚瑭微微一笑,说:“窦娥冤。”
翻了个白眼,吴越没再管这货,把弄着手里的几根草也不说话。庚瑭见人不说话,就凑上去,说:“你要不去那晚会试试?”
“试个屁。”
“嬛嬛一袅楚宫腰。”庚瑭夸夸团上线,“你这小舞一跳,朝他招招手。别说胡林,巩汉林都能成为你的裙下之臣。”
“别折辱人家老艺术家行吗?”听庚瑭插科打诨,吴越的心情倒是好了些,嘴倒也是不饶人,“还说我呢,你和那‘伉俪情深’呢?”
“啊?”庚瑭听到吴越把她和曾安润凑到一起,有点子摸不到头脑,直接说,“我俩就纯纯数学课同桌啊。”
“哟~”吴越听见下课的铃声响了,起身拍了怕裤子上的灰,眼里全是戏谑。
真的,关于情感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