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还是“惊吓”
“会是尼克劳斯-克莱门德吗?”她有些期待的问道。
德拉科在听见她说完这句话后立刻露出了一副奇怪的表情,“怎么了?”她有些不解,“为什么这样看我?”
“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尼克劳斯-克莱门德已经被克莱门德家族划进黑名单了,”他盯着她说到,“他没有来往价值,因为他是个罪犯。”
往事突然浮现,她突然记起尼克劳斯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你刚刚所见到的,所听到的,都是真实发生的事情,”记忆中的尼克劳斯脸部线条刚硬,就像他说这句话的语气一样,像是医生在给患者下死亡通知书。
“尽管蕾切尔背叛了我,但她说过的话都是真的。你没有必要因为害怕我杀掉你而继续装作很喜欢我的样子,如果你觉得很痛苦,我可以将你的这段记忆消除。”
她缓缓开口,“是因为他杀了自己的父亲吗?”
“你知道嘛,”德拉科看她的眼神更奇怪了,“你知道了还问他做什么?”
“或许斯文顿家的长子看中了他的品格……”
“别逗了,杀人犯的品格能好到哪儿去,”他嗤笑了一声。
“况且,达米安作为斯文顿家族的一个标志,他的言行都会与斯文顿家族挂钩。只要他脑子没问题,他就不可能冒着这么大的险去为了自己的快乐结识一个被克莱门德老先生明令追杀的人。”
听见他这么说尼克劳斯,她对他本慢慢积攒起来的好感又消失了,“我有点饿了。”她强行转移了话题。
“早餐应该也好了,”德拉科倒没觉得有什么。
他们一起走回了屋内,壁炉的炉火烧得很旺,卡米莉亚取下了围巾,把它搭在了床单上。
“你不打算打开看看我送你的礼物吗?”德拉科打开了房间门,用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她。
“也许等一会儿吧,我快要饿昏头了,”她匆忙的敷衍着,“和他一起并肩走出了房间,“你可以先告诉我盒子里面是什么东西。”
德拉科叹了口气,“是一对耳环,很漂亮的那种。”
她微微挑起眉毛,“谢谢,不过我没有耳洞。”
“以后会用上的,”他不在意的耸了耸肩,又突然转过头来,用一副惊讶的表情看着她,“你没有耳洞?”
她点点头,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惊讶。
“达芙妮和潘西都有,”他的腔调听上去很不解,“达芙妮一只耳朵上面就有三个耳洞。”
“嗯,我觉得现在还不是穿耳洞的时候。”
“好吧。”他没再说什么,没过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餐厅,和正在阅读预言家日报的卢修斯打了个照面,“早上好,两个小家伙。”
“您也早。”她客气的回应到。
”潘西他们呢,父亲?”德拉科的表情又开始变得十分严肃了,“他们已经吃完了吗?”
“布雷斯和达芙妮已经吃了,你母亲正在和潘西交谈呢,”卢修斯呷了一口茶,“快吃吧,一会儿吐司凉了。”
他们顺从的坐下,开始用餐刀将培根鸡蛋吐司切片,她刚刚吃完了一半,室内突然响起一阵悦耳的铃声。
“我们今天早上有客人吗,父亲?”德拉科问道。
“据我所知,没有,”卢修斯皱起了眉毛,抖了抖报纸,把它放在了餐桌上,“你们先吃,我去看看。”
卡米莉亚看着他离开了餐厅,“出什么事了吗?”她看着德拉科问道。
“有客人来了,但是是不速之客,”德拉科慢条斯理的咀嚼着面前的早餐,“不管我们的事。”
她“嗯”了一声,然后开始吃剩下的早餐。几乎在她刚吃完早餐的那一刻,纳西莎神色匆匆的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脸意犹未尽的潘西。
“怎么了,纳西莎阿姨,你跑这么快干嘛?”
纳西莎没有回答潘西的话,“快过来,卡米莉亚,”她走到卡米莉亚面前,拉着她就想走。
“我们得先暂时先找个地方藏起来……”
她拉着卡米莉亚的手就开始快速的走了起来,她一边急于跟上她的步伐,一边又很疑惑不解,“马尔福夫人,是出什么事了吗?”
“暂时没有,”她微微侧过头来,向她露出了一个微笑,“我们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的……”
等她们来到了大厅时,纳西莎似乎才放心了一些。
“应该没问题,”她自言自语似的放慢了脚步,也留给了卡米莉亚一些喘气的机会“现在我们……”
话还没说完,大厅的门却突然被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神色僵硬的卢修斯和一个她不认识的清瘦的金发青年,那个青年后面似乎还站了一个人。
“这就是您的夫人吗?”卡米莉亚听见那个金发青年问道。
纳西莎只得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