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倒霉
“行”迟无殇温柔的看着她,伸手拉出她的手怀抱自己的腰更紧了,提醒道:“抓紧了,掉下去我可不管。”
接着迟无殇挥手长鞭,马儿一声长嘶,撒开四蹄,如离弦的箭般狂飚卷尘,向北驰骋,飒沓如流星。
夕阳的照射下如此美好。
忽然在林中有一个东西飞来,迟无殇拉停马儿,马儿前蹄扬起,飞来的箭插中马儿前身。
马儿想疯了似的先前奔驰,更多的箭从林中而来,迟无殇环住迟非晚的腰,在马架上狠狠踹上一脚,远离马上。
前方的箭大都打在了马背上,可怜的马儿没走几步,直直摔在地上奄奄一息。
迟无殇把迟非晚护在身后,迟无殇看见脚下有一石头,踢去一子往林中,传来一个人倒地的声音。
迟非晚呆住了,这是遇见刺杀了吗?直到迟非晚看见一石杀一人,才反应过来害怕。
迟无殇大声向丛林道:“只敢做过街老鼠不能见人吗!?”
一群黑面人从林中出来,迟无殇站在迟非晚身前,问到:“你们是谁派来的,饶你们留一口气。”
其中有一个人站上前来,道:“我们活着就已经死了!迟溯之杀了我们的家人,我们就杀了他唯一的孩子!今天你必须死!”
说着,有九位提着长剑奔来,迟无殇低身随手抓一把石子扔了出去,一个个击中她们的胸口,疼得站不起身。
后面的一些人看着前方的人失败,架起弓准备射击,迟无殇拿起一把石子放入迟非晚手里,说:“你来吧。”
迟非晚懵逼的看着他,疑惑得问:“啊?”
迟无殇对上迟非晚的眼睛,手把这迟非晚的手,说道:“看我教你。”
迟无殇对准目标,把着迟非晚的手把石子扔了出去。
迟非晚看着自己的手腕,斯哈一声愤怒道:“疼死了!”
后一群人倒下。
迟非晚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后面即将进入体内,转头有一个人蹲在迟非晚的身后,都没有发觉。
迟无殇顺着视线看去,拉着迟非晚在身后一脚踢在那人身上。
迟无殇道:“我不杀你们,我爹问心无愧从不滥杀无辜,希望你们有本事再来杀我。”
迟无殇拉着迟非晚就离开,路过倒下的马儿,迟非晚觉得惋惜。
迟非晚问:“你为什么不杀他们?”他不是大将军的儿子吗,不应该养成优柔寡断的性格啊。
“她们的丈夫孩子是被父亲打仗时杀死的,可她们不愿理解,战争总有生死离别,别无选择。”迟无殇说。
“你说,她们是女子?”迟非晚刚才一点都没有看出来。
“嗯”
“她们刚才一点都不像”迟非晚疑惑。
“因为她们吃了一种奇怪的药,那药可以试学武的人更加兴奋,从而更加厉害,身形也随着改变。”
迟非晚愣愣的看着他,迟无殇拍拍她后背,说道:“走啦。”
暮色降临。
迟非晚找个大石头而坐。朝迟无殇摆摆手:“我不走了,我走不动了。”
迟非晚觉得石头咯屁股,弃石坐在旁边的草地上,躺着上面:“今天我就在这睡了,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四海为家!”
“小心有蛇”迟无殇一句话就让迟非晚从她的床上弹起,躲到迟无殇身后:“哪…哪…哪呢?”
迟无殇惊讶道:“这!在你脚下,它爬上来了!”
迟非晚弹起,双腿盘绕着迟无殇,双手架在迟无殇的脖子上,结巴道:“快快快让它走,快!”
一阵寂静,迟无殇满脸通红,迟非晚对上迟无殇不单纯的眼神,顺势下来,迟无殇抱得太紧,迟非晚胳膊肘敲打迟无殇的肩膀,迟无殇慢慢松开。
“我警告你!”下来的迟非晚恶狠狠的眼神瞪着他,嘴里骂骂咧咧。
远处有架马的声音,走近些,架马的是阿树。
“阿树这,阿树”迟非晚向阿树摆手,马车随着声音找到了迟非晚和迟无殇。停在了迟非晚面前。
阿树拿起凳子放地上方便迟非晚上,迟非晚心情不太好,踩踏的声音都弄得极其大。
进入车内,迟非晚越想越气,回想一切,迟非晚手握拳头打在座凳上。
迟无殇掀开轿帘,看着迟非晚的脸轻声询问:“你没事吧?”
迟非晚因为他而生气,自然更不想看见他,道:“滚出去!”
迟无殇只好放下轿帘,委屈巴巴,看到阿树,责怪他道:“都怪你!要不是你,就不会…”
声音逐渐减少,可想而知,迟无殇说的在红杏楼出现的事,在车内的迟非晚流出眼泪,她不想哭,可是她忍不住得想那些糟糕的事情,只好掐自己大腿,用疼痛来缓解。
怪谁呢?
迟无殇是大将军的子嗣,身份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