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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新点子。”
江晚凝细细道来:“那日去韩府前,我本在后院染了块布,还未来得及晾晒。正值枫叶落,风拂其于布料上,待我忙完归来,发现那布上竟有些许纹路,精细异常。我此先一直愁于拓片花印不够精细,得此灵感,便再研究了研究。”
江晚凝将布展开,“姐姐,你且看看这块布如何成衣。”
池令颐颔首道:“这你不必忧心,只是我有一个问题。”
“这布你可浣洗过?”
江晚凝顿悟她的担忧,笑着宽慰道:“我已尝试数次,这枫叶纹取自枫叶,先染布再染纹,最后刷蜡,不会褪色褪纹。”
“如此便好。”
忽听门响,刘春德在外扣了扣。
知晓他是有事商讨,江晚凝亦不在此多留,怕打扰池令颐制衣,简单告辞后,同刘春德一起往铺子里走。
“小姐,明府那边来了人,要备些秋冬的料子。”
韩家一倒牵扯甚广,府尹将此事呈于天子,韩、王两家最终的结局皆由圣上定夺。可这金陵城内的世家大族皆是见风使舵,眼看王家倒台,那王家旁支的绮罗铺也是生意惨淡,眼下在金陵城,能与冉濯铺为之一争的便只有齐家的彩裳铺。
江晚凝略微思忖道:“明日我同池姐姐一起去趟明家,铺内各色布料都存一小块,带去让明夫人亲自过目。”
枫叶纹样的新布究竟反响如何,江晚凝无把握,但冉濯铺比彩裳铺的绝对优势在于她们有明家的扶持,要想将生意做大,亦是要像当年王家绮罗铺般掌握世家的生意。
江晚凝心中已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