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猎者与猎物
妈!
穿了一条安东尼奥的眼睛同色号的连衣裙,我挽着他的胳膊,和他进了聚会。
“先生,请出示你的请柬。”门口的侍者弯腰道。
安东尼奥拿了一张烫金的请柬给侍者,就带着我进去了。
“老师,”我小小声地凑在他耳边,“你伪造请柬好厉害啊。”
安东尼奥宠溺地笑着看我,好像在看一个两百斤的傻子:“我本来就收到请柬了啊,不用伪造啊。”
???
您这么有钱还干这活?您是有什么特殊爱好吗?
我跟着安东尼奥四处寒暄。
忽然,一切的喧嚣都静止了,四周的灯光也都暗了下来,只留下前方的那一束灯光,照在钢琴上,也照在那坐在钢琴前的男人身上。
“这次可是难得请到了埃德尔斯坦家族的那位演奏的。”安东尼奥咬着我的耳朵,炽热的气息笼罩住了我,带着葡萄酒的微醺。
腿软.jpg。
这个男人怎么回事?趁这当口散发荷尔蒙?
我的脑子里一下子涌出无数男A女O小文学。
趁着罗德里赫刚演奏完所有人都鼓掌的时候,安东尼奥出动了。
“走了,帮我拖十分钟就可以。”他在我的额头上又是啾咪一下。
行叭。
于是我趁着罗德里赫还站在众人视线聚焦点之下的时候,提起裙摆走向他。
“老师,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啊。”
我冲他温软地笑着,手指讨好地勾勾他的手心。
罗德里赫表面不动声色,嘴角冷淡地抿起,连那颗痣都淡漠得可以,但是底下他那攥紧了我的手指的手暴露了他的想法。
……他的手心微微地冒着汗,潮湿的微凉。
“我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这位不听话的学生。”罗德里赫微蹙着眉,想把我拉到角落处,可是我又怎么能如他所愿呢?
委屈地眨眨眼睛,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整个人都贴上了罗德里赫的身体:“老师,对于上一次的事我实在很抱歉,也许您还想继续……”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暧昧地咬着几个字:“……惩罚我。”
就像一滴水掉落在沸油锅中,向来洁身自好的埃德尔斯坦小少爷竟然让学生做情人的绯闻立刻在人群里传遍,周围窸窸窣窣的说笑声一下子大了起来。
罗德里赫红着耳根,有些气急败坏,却还矜持地保持着冷淡的姿态:“请不要在这里说这种不合时宜的话!大笨蛋小姐。”
就在我打算靠调戏罗德里赫拖时间的时候,人群里又出来一个人。
他眯着深色的琥珀眼,似笑非笑地推一推金丝边的眼镜。
……艹,王濠镜怎么也在这儿?
这次他倒是没穿那件绣金的黑色长褂,也没拿折扇,但是我总觉得心底好像被他扇着风似的,凉嗖嗖的。
“这位逼迫我卖身给你的女士,我冒昧地想请问您,您什么时候又成了埃德尔斯坦先生的学生了呢?”
王濠镜眯着一双狐狸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人群中又是一阵哗然。
好吧,王氏集团那位黑白通吃的大佬的胞弟竟然栽在我手里还被迫卖身这种事……简直……
非常戳当下舆论的兴奋点呢。
稳住,问题不大,不就是修罗场嘛,我应付得过来。
反正我的任务是吸引在场人员的注意为安东尼奥争取时间,这样正好。
我一手还被罗德里赫紧紧地攥着,另一手柔若无骨地轻轻触碰着王濠镜西装上的扣子:“只是一次而已,都是成年人了,王先生也不必耿耿于怀吧?”
虽然王濠镜更耿耿于怀的可能是他的赌技输给了我。
王濠镜也微笑着攥住我的手:“不,我想,关于上次的问题,也许我们还可以切磋切磋。”
但是罗德里赫又把我攥了回去,对上了王濠镜:“抱歉,王先生,我的学生还有事情得和我讨论,不是吗?”
后面那句“不是吗”是对我说的。
咳,那啥,三角形是最稳定的形状……渣女挠头。
就在我以为这一切就是我尴尬的尽头时,又有一对双胞胎兄弟走向我。
“姐姐,你在这儿呢?”
阿尔弗雷德这个aky笑嘻嘻地把我从罗德里赫和王濠镜之间提溜出来,从我的身后一把搂住我的腰:“姐姐,身为前男友,我有那——么想你。”
他故意把“前男友”这个词念得很重。
一旁,马修还是一副绵软的样子,抓着我的手,软绵绵地亲吻我的指节:“想我了吗?客人。”
说真的,阿尔弗雷德和马修这对大户人家(军火商)的少爷怎么不干点正经工作呢?一个当黑客,一个开宠物店,真是些不知人间疾苦的小少爷啊(bu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