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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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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趣味。那帕子滴过冠怀生留下的汗,虽洗了几次,可滴汗一事却的确存在。

她想恶心恶心凝理这个坏家伙。

当然,她自不会把这事同凝理说。凝理也的确不知道,只当这是她的贴身帕子,激动得浑身战栗。

待凝珑走远,他方捡起那条帕,小心翼翼地嗅了嗅,一脸痴态。

他告诉凝珑这些疑点,不全是为了把冠怀生这个竞争对手给挤下来,不全是为了得到凝珑。

更多是为在朝堂里干掉程家,给他自己铺路。

天空万里无云,比白水还要平淡。

但凝理知道,就在这一方平淡里,上演着暗潮汹涌。

他心里有个计,能阴程延一把,也能顺水推舟阴宰相派一把。届时他们鹬蚌相争,他就默默收利。

廿六生辰日,注定会上演一场大戏。

*

凝珑在深思熟虑中过完了一日。再一睁眼,日子就到了廿五。

阖府倏地忙了起来,这里挂彩灯,那里挂红绸。知道的是给凝理庆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娶新媳妇。

大家各司其职,真如凝珑所言,没人会去关照她,甚至连辆马车都不给配。

等宁园派马车来的这时,她就歪坐在榻上,手里翻着一本薄本子。

“大哥把这本子给了我,说这里面记着冠怀生入府以来的去向。以前我只知但凡他出去,定是要去打铁铺。如今看来,原是想得少了。”

凝理给的疑点不算好解,每个线索里都充斥着“晦涩”二字。

偏凝珑在意答案,无论解疑的过程多么艰难,无论需要花费多少时间,她都要解出来。

仔细翻看完一遍,宁园派来的马车就已停在了府门口。

这将是一场难打的硬仗。

凝珑沉着心,款裙登上马车。

临走前,却是凝玥多问了句:“你要去哪儿?”

凝珑勾起一个得体的笑容,“去世子那里。”

除凝玥外,没人再去她的去向。马车辘辘,凝珑忽地生了个悲观的念头——

在凝理生辰前后,可能就算她死了,阖府都不会发现。

她看似得到了许多爱,按说不该是缺爱的人。可那些爱大多是冲着门楣与皮相而来,真正喜欢她古怪脾性,能接受她那不耻癖好的,又有多少?

她是最缺爱的人,缺的是真心的爱。

这么多年,待她真心的男人只有一个——冠怀生。

骄矜恶毒是她的伪装,为防自己受伤,她总用难听的话刺伤别人,也是在提醒自己,不要轻易把真心送出去。可她分明是那样柔软敏感的人……

到地下车,又是程瑗前来接她。

“今明两日秦先生家里有事,就放了我的假。不用读书,正好我来陪你。”

凝理不扮秦适来宁园是意料之内的事。毕竟这两日是他生辰,倘若频繁走动,定会让人起疑。

程瑗看她心不在焉,以为她是想程延了,忙拉着她往堂里走。

“兄长很想你。他在堂里坐了大半天,把书翻来覆去地看,以为这样便能遮挡住想念。其实他在想什么,我一下就能猜出。”

程瑗遥遥一指,“喏,他就在那里。你们俩好好聊吧,我就不多打扰了。”

凝珑抬眼看去,却罕见地被程延惊艳到了。

银杏叶在风中飘舞,偶尔有一片黄叶穿过半开的窗棂,落到他肩处。他轻轻拂去,起身想把窗合紧,却正好望见了站在银杏树下的凝珑。

程延簪着玉冠,一身绣金长袍,长身而立,那挡不住的贵胄气息扑面而来。

他面无表情时,脸冷得能拒人千里之外。可他望见凝珑后,却勾起个浅淡的微笑,那份贵气又从天上降落,成了触手可及的。

程延眼里的凝珑同样令他惊艳。

说不清她那身杏黄衫与银杏叶谁更扎眼。

俩人眼里都只倒映着彼此,可心情却是跌到了谷底。

这一夜,春蛊未发,然而他们的动作却比从前度过的每一夜都要热烈。

仿佛是两条蛇,死命缠着对方,缠出个你死我活才好。

不能松开,因为只要一松开,莫大的恐慌与绝望就会涌进心里。

缠到彼此筋疲力竭,已然过了子时。

“廿六了。”程延嗅着凝珑的发丝,喃喃道。

俩人已经沐浴过,此刻躺在榻上,盖着被衾侃聊。

凝珑误以为程延这话另有深意,翻过身,重新钻进程延的怀里。

俩人未着衣衫,今下紧紧相贴,那火又烧了起来。

“还要来。”

凝珑轻声说。

程延正有此意,可还是想再问问:“你明明是子蛊,怎么蛊发比我的母蛊还要快呢?是不是难受了?”

凝珑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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