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与猿类
了。
你 –
A.(抱住他)
B.“别用那种眼神。”
→C.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你 –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思维列车 –交给你了,大师。
你 – “嘿,”你向他鼓励道:“我答应了你的,我会振作起来。记得吗?”
你 –你用右手将自己从床上撑坐起来,摇头制止了提姆想要扶你一把的行为。结果一立起上半身就感到眼前发黑、大脑开始胀痛。
你 – “天呐……”你闭上眼睛,咬牙切齿的嘟囔道,用左手的拇指与中指分别按压着太阳穴。
你 – “呼。你看,虽然我这会儿看上去是挺惨的——好吧、肯定不止这会儿、我是指在住院以来的这些时期;呃,以及你似乎在照顾我的这件事上惊人的熟练,但……”
你 –你尴尬地清了嗓子:“咳。事实上我有在好转的,对吧?现在我至少意识足够清醒、还能正常的和你交谈这么久。所以,你不需要对我如此小心翼翼。”
你 –“我失忆了,以及,就像我说的,这是一局新游戏。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不管别人对我做了什么——”
你 –
A.“我都选择去原谅。”
→B.“我都选择了忘记。”
C.“我都不在乎了。”
D.“这些对我来说都没有价值、没有意义了。”
你 –“我都选择了忘记,虽然这应该是大脑的创伤应激机制替我做出的决定。但,我有自己的想法:我觉得——”
你 –
→A.“失忆说不定对我和周围人来说都是件好事。它让我能以一种全新的态度对待我的人生,让我能更快从创伤中爬起来、然后去激励别人努力生活——比如我的艾米西娅舅母。”
B.“失忆或许是一件坏事。它让我忘记了我的朋友、我的家人,特别是把我们两个人的回忆变成了你一个人的。所以我想和大家重新创造新的记忆,无论好与坏——至少这个决定是出自我的自由意志。”
你望着洁白的天花板,怀着希望阐述自己的设想:“失忆,说不定对我和周围人来说都是件好事……它让我能以一种全新的态度对待我的人生,让我能更快从创伤中爬起来,然后去激励别人努力生活——比如我的艾米西娅舅母。”
说完后,你看了一眼提姆,发现他依旧专注地看着你这边,于是紧张地将视线扯回它该到的位置。
“呃,我,说完了。你有什么感想吗?”你的脑袋垂了下去,左右手的四指交叉在一起,两根拇指翘了起来、焦虑地绕着彼此旋转。
提姆 – “希瑟,你真的这么想吗?”他不带任何情感偏向性地问道,似乎只是为了把最终解释权放到你自己手里。
你 –
A.“不完全是。主要是为了让你放心才这么说的。”
→B.“那当然!我简直就是个可爱又迷人的希望之星!你现在就去让艾米西娅舅母过来!我要让她感受到什么叫爱的抱抱!”
你 –“那当然——我简直就是个可爱又迷人的希望之星!”你瞪大了眼睛看他,仿佛在惊讶他居然不知道一加一等于几。
提姆 –“哈哈哈……”他掩住嘴,很不客气地开始憋笑。
你 – “本来就是嘛!”你义愤填膺,“不信的话,你现在就去把艾米西娅舅母叫过来!我分分钟让她感受到什么叫爱的抱抱!”然后用力环住了胸前的空气。
提姆 – “哇哦,那你可得小心些。否则到时候普莱斯夫人感受到的不是*爱的抱抱,*而是*爱的绞杀*。”
你 –
→A.“你再不走我先给你来一个*爱的绞杀*!”
B.“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C.“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
你 –你恼羞成怒:“你再不走我先给你来一个*爱的绞杀*!”
提姆 – “好吧好吧,最后问一遍,你确定吗——我去叫她了哦?”他拖长了声音,状似威胁,眼底却是毫不掩饰的笑意。
你 –
A.“不,别去。还是算了吧。”
→B.“没问题!”
你 – “没问题!”你摊开手,表示自己完全没什么好担心的。
在说出那些肺腑之言后,你现在就想让自己化身小天使、治愈疲惫的艾米西娅舅母——你已经振作起来了,你答应提姆的。
你 –
→A.(使唤他给你添杯水)
B. 不用多说,已经够了。
你 –“等等。”你朝紫色马克杯伸出手。
提姆 –他把水杯递给了你。
你 –你捧着杯子,一饮而尽。喝完后直接把杯子塞进他怀里,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