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上心来

的他，拨着萧蝶的电话，提示音重复着无人接听的话语，程煜只好作罢。

又等了很久，他询问了工作人员，被告知人早就走光了。因为萧蝶电话始终通着，只是没人接，他就并有往奇怪的方面想，只以为萧蝶可能是忘记关静音，考完试自己回去了。

他开车回到家，在自己和萧蝶的房间都找了一圈依旧是没见到人影，他又打电话给李诚佳，想问萧蝶是不是去了律所。

萧蝶自然是不在的，程煜这才急了起来。

人在自己熟悉的环境警惕心是十分之弱的，程煜也不例外，以致他现在十分懊悔自己的粗心大意。他很快地去了所有萧蝶去过的地方，甚至还找了戴晓芙。

萧蝶是真的不见了，程煜不敢耽误立马报了警。警察要找到一个人的方法不是普通人盲目的去找能比的，程煜自然有他的门路，但现在不见的是萧蝶，他不敢托大。

他只是驱着车缀在警车后面，希望自己能帮上忙。只是警察是不会向他说明调查线索的，他也只能干着急，他忍不住想要是自己能早一点来，是不是就能安全地接走萧蝶。如果他能早一点报警，萧蝶是不是已经被找到了呢。

——

萧蝶被摘掉头套时，是在一处地下室，因为周围没有窗。

她面前坐着几个男人，而她并没有如被绑架的人一样被捆手捆脚，就连自己的手机貌似也在自己的口袋里。

“你是萧蝶，对吧。”

“你跟程氏集团是什么关系？”

萧蝶明白过来自己这一次被“请”到这儿来，是因为自己跟程家的关系好像被知道了，她没有贸然回答，等着对方的下文。

“宋小姐，哦，宋亦双小姐，她跟我们说你是程氏集团总裁的干女儿，你来我们旗下的律所，混到程律师身边的目的，我们已经知道。放心我们不是什么亡命之徒，不会对你做什么。”

“你们就那么相信她？”萧蝶终于开口问道，心里却是把宋亦双的祖宗十八代全部问候了一遍。

“我们当然做过背调，她说的基本属实，今天请你来，是想告诉你，你得离开了，趁还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可以不追究你作为商业间谍的责任。”

萧蝶心里发笑，她居然被反咬成了商业间谍，呵。虽然有一点他说的对，自己作为程煜的助理，程煜尚还没有被委以机密任务，自己确实啥也不知道。

“既然你们做过调查，那一定也知道程家少爷一直在外读书吧。”萧蝶心下一动，酝酿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这是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