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降罪
没有大晚上显圣的神仙,只有大晚上显圣的邪物。
这是这里这么多人,那邪物到底要做什么,而且之前余小果说那个恶道士也来了这里,应该就是为了这个所谓的万德大帝。
“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女孩没有搭理老太太,拉着白紓道。
白紓摇头:“我再休息会儿,你们去。”
“儿子我们也赶紧去吧。”老太太也没有生气,拉着身边的男人就往箱子外面走。
一下子巷子里面只剩白紓和一个穿着斗篷的人,身高身形看上去是个男人,但是他面对后面的墙壁,也看不见脸。
“你不去吗?”白紓问角落里的那个人。
“你不也在这里吗?”听声音,确实是一个男人,只是他的位置刚好在光照不到的地方,要不是刚才她给那个女孩治疗的时候,他咳嗽了一声,白紓甚至都没有发现角落里面的人。
白紓指了指巷子旁边的老式四合院,跳上院墙:“我从这里走快一点。”
男人拉开斗篷看上消失在院墙上面的白紓,勾起了一抹笑容,同时他的身后黑暗中闪出了一个瓷娃娃。
他蹲下身捡起地上脸上裂了一条线的瓷娃娃:“哟,伤了脸。”
瓷娃娃没有任何动静,只是脸上眼睛弯了弯,表情略显委屈。
“怎么那么没用?”男人语气忽然就冷了下来。
这次瓷娃娃明显颤抖起来,脸上那条裂缝上瓷粉不断往下掉。
男人看向白紓离开的方向轻轻打了一个响指,他手中的瓷娃娃咔嚓就碎了,碎片噼里啪啦的掉在地上,他抬手吹了吹手上的粉末也跳上了城楼往白紓的方向追了过去。
老城区也就这一片留了很多的四合院,白紓随着人群一路跳到了人群队伍的尽头,一座金碧辉煌的道观的围墙上。
白紓也是第一次用这个词形容一个道观,从建筑物到雕工,再到牌匾上面镶嵌金边,宝石,无一不显得奢侈。
“那个就是那天晚上和余小果抢河宝的人。”身边传来夏林兰的声音响了起来。
白紓以为夏林兰受到打击短时间不会说话了,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出来了,而且表情看上去非常淡定,似乎开始崩溃的并不是她。
也难怪,只有这样的心性自己死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有完全变成厉鬼,就算心里认为一定要找替身才能投胎,至今都没有主动去害人。
“哪一个?”白紓问。
夏林兰伸出手指,白紓顺着夏林兰的手指的地方看去,大殿门口人群之上站着一个身穿道袍,扎着道士发髻,40多岁的样子。
他面前的阶梯下面密密麻麻的人,中间部分跪拜上香,左边出口有人发鸡蛋,右边出口有人在领礼物,场面好不壮观。
“这么瘦,黑眼圈还这么重,一副快要病死的样子,还这么多人还迷信这边。”白紓摇了摇头吐槽道:“要是真的有用他怎么不自己去求?”
夏林兰趴在屋檐上面瞅着人群:“我好久好久没有见过这么热闹的场面了。”
“你活着的时候这里没有半夜的庙会?”
“没有,连这个道观都没有。”夏林兰接着摇头。
“是吗?”白紓大殿里的那尊神像,若有所思。
“下去看看。”
说着白紓从围墙上面跳了下去,夏林兰很自觉的回到了摄魂铃里面。
围墙下面的人吓了一跳,看了眼前围墙的高度,然后仿佛像看怪物一样看着白紓,然后转身便挤进了人群,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
白紓也混入人群,废了老大劲终于挤到了门口,门口一个道童模样的人揪着每一个人的身份证在那边记录着所有人的生辰八字。
“你身份证呢?”小道童不耐烦的问白紓。
“没带。”
“那不能进去。”
“我记得我的生辰八字。”白紓看了看小道童手下记的小本子。
小道童有些意外:“你还知道生辰八字?”
“没办法,我阴年阴月阴时,从小就与众不同。”
“真的?那你说说有何不同?”小道童眼神发亮。
“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白紓凑近小道童,压低了声音:“你一直背着一小女孩,你知道吗?”
小道童往后退了一步,脸色变了变,指着白紓:“你什么意思?”
白紓指了指小道童上衣口袋,里面露出一段流苏,那明显是女孩子头发上发卡的装饰。
小道童意识到白紓说的是什么,把流苏往口袋里塞了塞:“把你的生辰八字填上,赶紧进去吧,后面还有那么多人等着呢。”
刚进大门就有两人举着牌子,写着哪里领香,哪里上香。
白紓按照流程走到领香的房间,一股奇怪的香味铺面而来,里面排着长队,来没有来得及多看看,刚领到了香就被催促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