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瓜核桃,欠拍欠揍
一个星期多,谭闻君的伤口也渐渐好了,可以拆开绑带。
夜晚正时,程书行偷摸来了,还带了只烤鸭。“疼吗?”
“现在不疼了。”谭闻君吃着烤鸭摇了摇头。
“我找到了赵云逸,也就是魏知鸢的表哥。他正准备人手中。这个寨子不仅隐蔽还机关重重,若是他们莽撞而来很难成功。我得先想办法进入寨子,熟悉地形。”
“我听三公子说,寨子不日要招人手,你可以试着进来。”
“嗯。”程书行看着眼前的人大口大口吃着肉,颇为怜惜,“媆媆,多吃些。”
“程哥哥,你要吗?”
“……”哥哥,一个称谓深深牵动了程书行的心,他苦涩地摇了摇头。
……
翌日,多亏三公子帮忙又调了个人同来与谭闻君洗衣。
那人名叫小鱼活泼开朗,动作麻利,相处起来很是容易,不过就是有些话多,这让谭闻君有时很脑大。
“君君,你知道蟾嬷嬷的身世吗?”那小鱼边摆着衣服边问。
谭闻君有些烦地搓了搓衣服,敷衍了下:“不了解。”
小鱼来了兴,靠近些道:“哎,我告诉你啊!这蟾嬷嬷原是个良家女。西街肉铺老苏的女儿,本是可以有段良家的婚姻。”
“啧啧……”她咋舌后继续讲着:“可惜命不好被当今县令强了身子,还生下个孩子,人家县令又不认。老苏呀本是个本分的人,丢不起这个人,就将女儿离了出去,革除族谱无家可归。这还不算惨,更惨的是县令怕那孩子对仕途不利就活活淹死了。
蟾嬷嬷因此疯癫了许久,可不知为何又当上寨主两兄弟的奶娘。”
谭闻君听完愤愤道:“作恶之人又不是蟾嬷嬷,她只是个受害者为何要受如此不公之事。”
“……”小鱼苦笑地摇了摇头,手头仍动着,顺冲和妥协。
“哎……听闻咱们这寨主整天带着枯木面具,你说……”小鱼凑近谭闻君,压低声音,“你说那寨主会不会长得十分丑陋?我听老一辈的都说一家兄弟必然是一丑一美,三公子生的别样好看,那……寨主会不会生的别样丑陋?”
一说起寨主,谭闻君脖颈处一阵凉意,愤愤道:“对!!不仅长得丑陋,心也丑陋!!”
……
两个人活计也做的快。
二人把着时间到了饭堂,饭还是原来那种冷冰冰的剩饭。谭闻君还未打饭就听到一边传来的声音。
“哎呦,程兄弟今日真是感谢你!!快快与我吃几杯酒来。”
谭闻君闻声而望,只见程书行轻衣缠布,额上布绑,一边发编了几串麻花样来,一撇发絮正飘在空中。
他也看了过来,两人正好对上了眼。程书行对其微微一笑,点头示意,满是温柔。
“呀呀!!君君他他对我笑了!!当真是个俊俏的人。”小鱼激动地扯着谭闻君的衣袖,满脸痴迷。
谭闻君笑了笑,若说程书行谭闻君自小便将他默认做温柔的大哥哥,在谭闻君的眼里程书行总是给予自己一种长辈般温柔的关怀。
“看来是顺利进来了。”谭闻君想着。
……
晚间谭闻君一人回了房间。小鱼行李没搬来,今日暂时不能入住。
她刚褪去外衣,洗了面容,正准备倒水。来到枯井前,突然背后只感被猛然一踹,整个人便倒立在了枯井中。谭闻君十分慌乱地四处乱抓,可因为倒立缘故整个脑袋都十分难受,涨得通红,她的头只感有些昏厥难以呼吸。
“咳咳……”她无力的咳着,那股尸肉的臭味刺入了鼻中。
正当她快要窒息之时,却又被人及时地拉了回来。一瞬息谭闻君瞧见那人戴着枯木面具,诡异的很。
“你说爱是什么!!”那人狠厉问道。
谭闻君正大口大口喘着气,无暇回复。
俶尔,那人一把抓住谭闻君的脖子将她抬起在墙壁上,尖厉而冷冰的问道:“说,爱是什么!!!”
“咳咳咳——”谭闻君的脸憋的通红,“我……我……我不知道。”
那人放了手,谭闻君从墙壁滑落而下。
“不知道……哈哈哈……”那人疯狂地笑着,在黑夜之下极其怪异。只见面具脱落,那张脸让谭闻君升起一阵寒意,是寨主。
“哥哥抛弃了我,和那个女人十分亲近……我问他我们几十年的心心相系为何就因一个女人断开了?!他说因为‘我爱她’……哈哈……”寨主苦笑着,甚是凄异,“你说我是不是要杀了她?”寨主一歪头看向谭闻君。
这寒意,谭闻君立马明白这“她”就是素芹姐姐。
谭闻君急忙含糊道:“寨……寨主呀,你想这三公子有了喜欢的人,那么你就多了个爱你的人呀。你永远是三公子的弟弟,那种亲情是不可磨灭的,我想三公子开心,您也必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