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忘得实在差不多了。
今天池宴讲了许多黎夏才慢慢恢复了对地理题的感觉。
她仔细看着池宴用红笔标注的地方,时不时记一下笔记。
池宴见黎夏这么认真的样子,便没有再打扰,只是默默翻看着她模拟考的卷子。
一个下午就那么恬静的过去了。
黎夏伸了个懒腰。
好久没有体会学习那么久的感觉了。
她揉了揉太阳穴。
“累了吗?”池宴没有看着黎夏,他做着化学卷子。
黎夏微微点了点头:“有点。”
“你推掉兼职来看我真的没事吗?”黎夏歪坐着,杵着下巴,看着面前一片狼藉的卷子和课本。
“没事。”池宴道。
黎夏长舒了一口气,这么长时间以来,池宴的病情似乎好转了很多,总之没有第一次见的时候那么冷淡了。
池宴注意到了黎夏盯着自己看的目光,停下了笔,对上黎夏的目光。
黎夏收回目光,止不住的摩挲着指腹。
“你的病?”黎夏说的很轻。
池宴怔了怔:“没事的,好了很多,很久没犯过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黎夏一开始就打听清楚了自己的所有事情,但能池宴如今已经不觉得有那么难熬了。
“如果你不舒服,不开心的话,你打电话给我,我来找你。”黎夏收拾着笔袋。
池宴微微扬起嘴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