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组他们非要往我身上贴啊!
了点头。
两人并肩站在操场上,目光落在队尾的青年身上。一旦想到那个名字之后,这张脸便越看越眼熟极了。
一如十五年前的那个人那般骄傲明媚,却远比那人沉默安静。
像是汪探不见底的深潭。
鬼冢八藏忽而叹了口气,这一届学生真是一个比一个难搞。
上午的课程主要是文化课,望月朔安安静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听课。
她有些出神地看着降谷零挺拔的背影,看着他以标准好学生的姿态回答教授课程的老师提出的问题,然后被不远处关注着他的松田阵平翻白眼。
两个人都又青春又鲜活,鲜活得她很难相信后期的松田阵平和安室透和眼前的两人是同一个人。
午休的铃声响起,她有些感慨地随着人群走出教室又走进食堂,在窗口点了一份咖喱饭,准备找一个安静的位置去享受午餐。
可她还没来得及在偌大的餐厅里找好位置,就冷不防被人从后面一撞,打好的饭菜洒了大半。
“哟,真不好意思啊,我们不是故意的!”
不知道是哪个班的两个男生阴阳怪气地出了声,不等望月朔回复便嘻嘻哈哈地往前走去,依稀还能从他们的谈话中听到“弱鸡”、“小白脸”、“没用的废物”、“不明白女生怎么会喜欢他”之类的话。
好幼稚啊……
望月朔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己手上几乎清空的餐盘,身后是熙熙攘攘排队打饭的学生。她沉默了两秒,将手中的餐具送往回收区,又向清洁工借用了清洁工具,打算将洒在地上的饭菜清理干净。
“望月同学,我来帮你!”
也许是那两个故意找她茬的男同学过于嚣张,也或许是望月朔这幅沉默寡言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可怜兮兮,伊达航在目睹事情发生后便自告奋勇地抢过了她手中的拖把,迅速地清理起了地面。
望月朔看着他埋头苦干的身影,眼皮不受控制地跳了跳。
她怎么就触发了伊达航这条乐于助人的敏感神经!
继续待下去说不定还会被伊达航这个老好人继续关照,望月朔几乎是想想那样的情景便有些头皮发麻。她也顾不上自己此时离开是不是有些没礼貌,连忙转身没进人潮,借着人群的掩护出了餐厅。
苍天保佑不要让她再和这几个人产生牵扯了!
伊达航清理完地面再抬头时,面前早就没了望月朔的身影。他有些奇怪地挠了挠头,在餐厅里四下寻觅那个薄色卷发的青年,却只看见了身后等他一起的同学。
“班长,你说实话,你是不是跟他有仇?”
松田阵平唯恐天下不乱地凑到伊达航的身边,手里还端着帮伊达航打的那份饭:“不然那家伙为什么一看见你,转身就走了啊?”
“不可能啊!我以前都不认识这位望月同学。”
伊达航有些郁卒地将拖把交还到清洁人员手中,忽而就有了一种他是不是被人讨厌了的挫败感:“我就是刚刚看到他被人欺负了,想帮他一起清理地面,连话都没说上。”
同行的萩原研二也是满头雾水,昨晚他倒是觉察出来,这位极受女生喜爱的望月同学似乎并不是很喜欢他的靠近,但好歹还能一言不发地跟他同行一段路,怎么到了班长这里就变成扭头就走了?
“会不会因为班长身形太高大,而望月同学刚刚才被人欺负过,所以离开只是下意识地躲避?”
诸伏景光看着三个人落座在他对面的位置,试探地问道。
今天早上降谷零去给望月朔道谢顺便送早饭的事情他是知道的,甚至降谷零被望月朔干脆利落拒之门外的时候他也在场。
据他所知,这位望月同学昨晚可能是因为醉了,所以有些不走寻常路。等清醒了之后再见到之前的当事人,多多少少总会有些尴尬。
望月朔清醒过来觉得尴尬不想见降谷零是正常的,可班长又是做了什么,才会让人在看到他的一瞬间扭头就走?
伊达航闻言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一双眼睛:“你的意思是我长得太凶恶把人吓到了?”
“不至于,那家伙连六楼都敢徒手爬,怎么可能因为班长的长相就吓到了。”松田阵平打架打丢了一颗牙,吃饭的时候总觉得怪不适应的。他捂着腮帮子有些费力地嚼着猪排,神色淡淡:“我看他就是单纯的不想搭理班长。”
“徒手爬六楼???”
诸伏景光和伊达航异口同声地震惊道。
“是啊,他当时应该是喝醉了脑子不清醒,大晚上的从六楼窗子里爬进来,吓了我和hagi一大跳。”
松田阵平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脸色十分微妙:“不过他那个外伤喷雾挺好用的,睡了一觉就什么痕迹都不留了,有空可以问问他在哪买的。”
诸伏景光满脸震撼地看向身旁一言不发的降谷零:“你没跟我说他爬窗户这件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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