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笼
李辟骤然蹙眉,闷哼一声,汗水从下颌处滑落,跌在她脸上。
“沈如春。”李辟掐着她的腰,几欲将她碾碎。
沈如春痛得好似脏腑都要被绞烂,可她按着李辟腰上的伤处死死不肯松手。
他们似两头在黑夜中厮杀的野兽。
可两人体力悬殊,最后吃苦头的还是沈如春。李辟被定王放在长宁城外的军营里头摸爬滚打了许多年,磨出来一身好筋骨,而她不过是被豢养在笼中的娇雀儿。
迷迷糊糊中,沈如春偏过头去,窗外似乎已是晓天色。她浑身发着烫,李辟还不肯放过她。
待到再醒时,她撑着身子欲下榻,却发现脚下的不对劲。
沈如春掀开被子,望见脚腕处栓着一条细细金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