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
吃了!”
正在尽职尽责充当司机的支鱼:“......”
“孙媳妇儿!!”二大爷又抓住夏林的肩膀,上下打量,“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白修然微笑,“我去接第二个了。”
面团男:“......”他想说什么,但白修然已经成为了天边的一个小黑点。
接下来的过程面团男这辈子都不想回忆,他面朝上漂浮在大海,目睹了下饺子的全过程。当白修然把六位大爷都接来了之后,面团男以为这就要结束了,结果白修然再次成为了天边的一个小黑点。
半个小时后,激动的刘小苟、生无可恋的薛华也加入了漂流大队。至于刘大苟,沉迷于和上一任前妻旧情复燃,暂时不想拥有空中飞人和海上漂游的体验。
白修然起身又要飞,但是脚踝被面团男伸出来的一根面条缠住了。
“别下了......”面团男虚弱地说道。
“还差一个。”白修然微笑道,“就一个。”
“谁?”面团男绝望地看着他。
“小A。”白修然见他不懂,便补充解释,“拖拉机小A。”说完之后,再次变成了空中的一个小黑点。
“快走快走!”面团男用头顶怼了怼支鱼的尾巴。
支鱼怒,“这已经是我最快的速度了!”
“再不快点我就要沉了!”
支鱼看他一眼,又看正在观赏六大爷舞“剑(石膏)”的众人一眼,再看仍锲而不舍追在身后的汽车人一眼,淡定道,“抓稳了。”
“什么?”面团男有点慌,“抓稳?抓哪里?怎么稳?”
支鱼抬头,吹出一声悦耳的口哨,前方大海深处忽然传来轰隆隆的响声。众人刚纷纷把目光投向那里,只见一道总体呈长方形的高大物体快乐地从海里钻了出来,甩甩脑袋,把无数张被水浸湿的纸页狠狠拍在了众人的脸上。它大踏步朝他们跑来,一手拎一个甩到“头顶”,最后用一根手指头挑起面团男,bia在了众人脑袋壳上。
夏林手忙脚乱从面皮下面挣扎出来,一眼就看到岳白背对着她的背影,高大、忧郁,充满了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深刻气质。他坐在楼顶,观望着遥远的地平线,像一名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珍爱的钢琴被人砸了当木柴烧的钢琴师。
“你看,好美。”他听到夏林的脚步声,轻声道。
夏林看他一眼,又看地平线一眼,再看他一眼,“哪儿美了?”
支鱼扒在楼顶栏杆上,快乐地朝渐渐远去的汽车人招了招手,然后对长腿的大楼说,“去我姐那儿!”
某辖区派出所。
“小哥哥。”支雯单肘撑头,对着给她送饭的小民警不断抛洒秋波,“你叫什么呀?”
小民警充耳不闻,把饭放到桌子上就要走。
“啊啊啊啊!”窗外传来吼叫声,“要被淹啦!!!!”
小民警一个激灵,扭头望窗外。这时支雯忽然站了起来,从口袋拿出一个灰扑扑的东西扔到桌上,冲小民警喊道,“快上车!”
小民警回头,“?”
支雯一看见他这副愣住的样子就心急,直接上手抓住小民警的胳膊,一把搂到怀里。小民警正待挣扎,忽然听到一阵魔性音波传来:oiiaioooooiai。
小民警:“......”
灰扑扑的小东西开始高速旋转:oiiaioooooiai。
小民警:“.......?”
“抱紧我!”支雯大喊。
小民警:“........??”
【警告:请在观前阅读!】久违的脑内提示忽然响起:【当暴露在——中间太长了忘记了——医师。】
小民警:“........???..............”
“记住!要摇摆!!”支雯在忽然卷起的狂风中怒吼。
“什么?”小民警气若游丝。
公安局大楼楼顶上。
支鱼手搭凉棚,忽然朝前方一指,“我看到我姐了!!”
“你究竟为什么非得来救你姐?”夏林因为听不懂岳白突然而来的伤春悲秋,也看不懂那边舞石膏and跳霹雳舞的大爷队伍,更被对着一片面皮深情告白的刘小苟弄得精神混乱,所以最终决定将阵地转移到看上去还算清醒的支鱼这边,并问她。
支鱼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夏林,“你知道恋爱脑的下场吗?”
“什么?”夏林茫然。
“就是毁灭整个世界。”支鱼幽幽道。她话音刚落,从前方的建筑物中忽然传来一道魔性音波:oiiaioooooiai。
一下子,伤春悲秋的不伤春悲秋了,舞石膏和跳霹雳舞的安静下来了,深情告白的也总算从自己的世界里向旁人转移了下注意力。
除了薛华,他还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