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而为女，你能苟活

挟持着，在看清楚这王卿的面容后，她昏了过去。

当楚染恢复自己的五感后，就看到王巧儿站在自己面前，她干草般的发丝绺着结、她扁平的脸长满麻子与流着脓水的疙瘩。许是这麻子吸引了人的注意力，楚染看不出王巧儿的情绪。

王巧儿的眼神像是在看死物。

今遭发生的事情过于离奇了些，楚染在犹豫要不要开口问询、打破这僵局，但是她着实摸不透眼前这人。

“你是天选者。”

正当楚染犹豫时，王巧儿却先开口了，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细听下，她的嗓音与老管家竟有着些微的相似。

不过这话的确实十分奇怪，楚染顿了一下，没有否认与承认，而是反问道：“这就是我来到这里的原因？”

“不是，你能来到这的原因是因为你生而为女。”

话音刚落，王巧儿脸颊好像被什么填充，一只手从她那一张一合的嘴伸出来。

那只手狠狠的握住桌上跳动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