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说完狠狠地吻住了她。
快要无法呼吸时,南真推住他的胸膛将他推开,喘息着问:“魏啸朗,你装醉?”
“我没醉。”魏啸朗再次吻了下去。
南真还想推,这次却没能推开,纠缠中,推搡的手变成了搂抱……
……
早上南真被电话惊醒,是林褚的电话:“真姐,你昨晚没回家啊?”
“马上回来,你先吃点面包垫垫肚子。”
挂断电话,身旁的魏啸朗睡得还是很香,脸上还微微浮着餍足的笑。
南真拉过被子,替他盖好裸露在外的肩膀,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留了张纸条,关上灯离开了。
魏啸朗睡到下午两点才被前台的电话吵醒:“先生,和你同住的女士已经办好退房手续了,请问您还要续住吗?”
放下电话,魏啸朗拿起桌上的纸条,上面写着:我走了,你表现不错,以后少喝酒。落款是占了你便宜的女人。
上面的字迹很熟悉,是南真的字迹。
昨晚发生了什么?他记得他和南真……
他激动地拿起手机拨通了纸条上的电话:“喂,南真。”
里面传来的是道陌生女人的声音:“你好,魏先生,昨晚你喝醉了,我把你送到酒店了。怎么样,酒醒了吗?”
“啊,是你把我送到酒店的?”魏啸朗懵了。
“对啊,怎么了?”
“我们……有没有……什么……”
“我们没什么啊,把你送到酒店我就走了呀。”
“哦,那我把房费付给你,你的微信号是你的电话吗?”
“对。”
魏啸朗一头雾水,放下了电话。
芸芸将手机还给身边的南真:“姐,你骗他干嘛?”
南真吞了片事后药,喝了口水才答:“吓吓他,叫他乱喝酒,给他个教训,不然以后真的会被别人占便宜。”
那边魏啸朗又给刘大哥打了个电话:“刘大哥,昨天我跟谁走的?”
刘大哥一时想不起南真姓什么了:“你不就跟喝酒那女的走的吗?怎么了?”
“没事。”魏啸朗放下手机,他觉得自己脑袋好像出问题了,他明明记得自己是和南真……
难道是自己太想南真出现幻觉了?可身体残留的记忆是那么真实,不像幻觉啊。
想去前台问问,又怕前台觉得自己连一起开房的人是谁都不知道,觉得自己不检点,他丢不起这个人。
从此魏啸朗彻底戒酒,连含酒精的饮料都不沾了,他经常会被一个噩梦惊醒,梦见南真端着酒杯走到他面前,柔声道:“来,大郎,喝酒了。”
吓得他连连摆手:“不喝不喝,南真,我再不敢了,我错了,我没和别人做什么,我真的没有对不起你。”
然后南真掐着他的下巴使劲灌:“魏大郎,我让你喝!”
……
“我不喝!”魏啸朗从噩梦中惊醒,脑门上全是汗。
一旁的“南金莲”迷迷糊糊地问:“怎么又做喝酒的噩梦了?”
此刻魏啸朗看到她有点心虚:“可能最近我压力有点大。”
南真翻个身又睡了:“放轻松,备孕不成功和你压力大也有关系。再睡会儿,一会儿我公司的那些职工还要来家里做客。”
中午南真公司的高管们到了,和南真在院子里搞烧烤。魏啸朗忙前忙后地做后勤服务。忽然,他看到人群中有一张面孔很眼熟,一股子寒气顺着脊背爬了上来。他找了个空档将芸芸拉到一边,低声问:“我们见过面对不对?”
他想问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芸芸看着他笑:“姐夫,我可是我们这批人中最早认识你的。那天我们一起聊过天,你酒量真差。”
“喝完酒以后我是不是耍酒疯了?”魏啸朗问。
芸芸知道他想问什么:“喝完酒以后南姐把你带走了,放心吧,你酒品很好的,很绅士的。后来你打电话问我谁送你去的酒店,也是南姐让我骗你的。”
魏啸朗觉得眼前一片光明,喜上眉梢:“你南姐把我带走的?”
“啊,对啊,喝完酒以后南姐在门口接的你。”
魏啸朗几大步跑回卧室,打开保险柜,拿出藏在里面的“罪证”——那张纸条。再次仔细比对,确实是南真的笔迹。
他松了口气,天知道这件事吓了他多久。万一他要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南真的事,被南真发现他还活不活了。
咦,这么说那天晚上,和他在一起的真的是南真。
原来他和南真那么早就已经见过面了,而且还……
他笑嘻嘻地走到南真身边,贱兮兮地笑着:“南真,喝酒啊?”
南真举了举手里的啤酒:“要不要来一罐?”
“你喂我喝一口。”梦魇解除,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