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杭州的高洋子也专程给纪山发来贺电，让他认真阅读，好好感受什么是痛苦。

痛苦就是半本看下来，他连人名字都没分清。

后面的两个月，纪山就成了医学院最大的显眼包之一。别的学生拿着专业课的教材图书馆、教室、实验室到处跑就已经够辛苦了，纪山的手上还多抱着一本比砖头还厚的《罪与罚》，想不注意到他都不行。

“要我说，你就别折磨自己了。”魏巡实在看不下去他挑灯夜战只是为了看这些，由衷地劝他。

“那老师知道我叫啥，找来了咋办？”

“来了就来了呗，又不是一个专业的，他又不能把你怎么样，时间长了他也就忘了。”

“问题是书我总得还给人家啊，还书的时候要是他问我看的咋样，我总不能光说痛苦吧？”

魏巡见他坚持，便也不再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