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

姜和嘉厉声道。

“我，我。”卫明有些无措的看了看王宾，而后道。

“这有什么不敢，我发誓，发誓我要是说假话我，我不得好死，行了吧！”

陆新霁看了一眼郭常青，郭常青立刻拔高声音厉声道。

“卫明，此事移交大理寺亲审，陛下也派了人来旁听，你可知做伪证是何后果！”

郭常青这么一说，卫明强撑得一口气瞬间泄了。

“我，我的确是一直和王宾在一起，就是，就是午时母亲传人唤我，我离开了一会，就一小会。”

“哦？那王宾在卫明离开的那一段时间里，身边可有别人？”

“自然是有的！王正，王阳皆可作证！”

“他俩皆是你王家子弟，自然愿意为你说话！”姜和嘉指着王宾愤恨的说，王宾看她的样子，分明像个疯的。他一口气堵在心里，自己之前怎么没看出来姜和嘉是这样的人，与自己之前心中那温婉安静的女子完全沾不上边。

“大人，这女子状如疯妇，她说的话如何能信，我王宾自幼饱读诗书，家中教导严格，断断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疯妇？我是疯妇？我如何变成这样的，还不是因为你！”

“你不要在血口喷人！看看你的样子，我怎么可能会对你这种疯女人动心！”

“不会对我这种女子动心！当初你哄骗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是疯妇！”

“我何时哄骗过你，明明是你自愿的！”

此话一出，堂内一片安静，两人都止了声。姜和嘉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像是等了许久的猎物终于步入了圈套。她立刻跪倒在地。

“求求各位大人给我做主啊！”

“大胆王宾！你还有何隐瞒之事，速速交代清楚。”郭常青的声音传入王宾的耳朵，唤回了失神的他。

“我没什么好交代的，我没有强迫她，更没有害她的孩子！”

“王宾！我告诉你，你刚才已经有所隐瞒，今日右相和杨公公都在这里，你还不速速交代清楚！我且问你，是否与姜和嘉有关系？”郭常清厉声的问王宾。

王宾犹豫了一下，缓缓点了点头，又赶紧补充了一句。

“是她引诱我的！”

“你撒谎，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王宾深呼吸了两下，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不想在开口同她争执，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又说错什么话。

“哦，你这边便是承认与她有关系，你可知她怀孕之事？”

“我，我知道。”

“那你还不速速交代清楚，你言语不详，顾左言它，还故意隐瞒实情！”

“郭大人，我的确与姜和嘉有过关系，可，可那并非强迫，也不是在卫家花宴上发生的事情，花宴当日我与姜和嘉偶遇，是她引诱我，她故意留了帕子给我，我，我便与她相会了几日，我在京郊有一处宅子，便约她来此，那日，那日是十二月初五，而且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何来强迫一说，至于她说的十月怀胎，如今不过六月，她是如何生出这个孩子，还污蔑是我指示护卫杀害的这个孩子，郭大人，我并无隐瞒，我不曾强占于她，更没有派人杀她口中所谓的孩子，她反而在这里污蔑我的名声。”

“你血口喷人，谁留了帕子给你，什么京郊的宅子我根本不知道，你在十一月卫家花宴上强逼与我，我孩子刚出生没几天就被你派人捂死，你还有没有良心，这可是你亲生儿子！刚出生就去了，还未曾好好睁眼看看这人世，王宾，你个混蛋！”

“你，你。”王宾指着姜和嘉气的说不出来话。

他看向堂上坐着的人，看起来铁面无私的主审郭常青，右边坐着的面无表情的陆新霁，一直笑眯眯的盯着他的杨四宝。

他觉得好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将自己推到这里，而自己挣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