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谁行宿
?他们是如何潜入钟山,又是如何拿到秦箭的?许秩,你想明白该怎么回答了吗?”
嬴阴曼从不废话,通透如许秩瞬间从中听出了弦外之音,简单道了一句谢,便决然地离开了这间华丽的屋宇。
站在一旁的秦徵见许秩离开,冲阳兹公主和东安郡主拱了拱手,道:“告辞。”也跟了出去。
伤重之人还要乱跑,这太荒唐了!
“诶!你们!”东安开口要拦,两个少年的背影已经夺门而出。反观嬴阴曼,还在专心致志摆弄精致的茶盏,从始至终更是一句挽留告诫也没有。
东安夺过嬴阴曼手中空空如也的杯子,“许循之伤得那么重,你就让他走了?”
嬴阴曼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回答:“你拦不住他的。”
没人拦得住他。
她话里话外都提醒过他了,这件事远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他不听,她也管不着。
嬴阴曼端起之前倒好的茶水,抿了一口,早就冷了,又苦又涩,说:“差人送他们去右丞相府吧。”
非但不拦,还送一程。
嬴阴曼真的如她口头所说的那样,讨厌许秩吗?
若真的讨厌,应该希望此人事事不顺心意,放任他受伤受死,甚至可以杀人诛心,贻误他救人的时机。
可嬴阴曼不,她会帮他救他,而且知道许秩的固执,一定要做自己认定的事,所以不用无意义的阻挠浪费彼此的时间。
这就是嬴阴曼对待许秩,无一处不矛盾。
东安摇了摇头,不甚理解地看着面前的少女,“你真奇怪,不想他好过,又见不得他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