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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了。
从体育馆出来,我俩漫步目的地在音驹的校园里走着。
步调一致的脚步声、树叶的飒飒声。
余光瞥见一只猫咪矮着身子溜了过去,我和日向翔阳谁也没有开口。
其实他不说,我多少也能够猜到。
他担心贸然开口会触及到我的伤心处,我担心他成长会把我远远甩开。
呜哇......这样一比较显得我好卑劣,但我确实就是这样的人没错啦。
一阵风起,树叶沙沙作响。
小风一吹,我就回过神来,并且一下被自己的伤春悲秋给恶寒到。
忽略刚才心里的感觉,我面上如常的问道:“翔阳要问我什么呢?”
“啊啊啊——不愧是月啊,什么都瞒不了你!可恶!”日向翔阳咬起大拇指抱怨。
“你太好猜啦。”我笑眯眯说:“你撅起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
日向翔阳手忙脚乱地去捂住自己家青梅的嘴:“啊啊啊!月你真是的!”
“也许现在问我,什么都可以回答你哦?”因为被捂着嘴,我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真的吗?”
日向翔阳的眼神瞬间改变。
又来了,他那种野兽的眼神,那种野兽在捕捉猎物时的眼神。
日向翔阳看着我,又重复了一遍问:“真的吗?问什么都可以回答我?”
“是的哦。”
如果是翔阳的话,说出来也没关系。
我是这么想的。
“月的爸爸现在还有在缠着月吗?”
“国小的两年,月去了哪里?”
干什么啊,态度这么认真,弄得我鼻子酸酸的。
深吸一口气压下鼻子的酸涩和喉间的不适,我冷着脸说:“果然当年在幼稚园你午睡的时候就该掐死你!”
“你现在的表情难道是要哭了吗?那月随便说都无所谓哦。”日向翔阳笑着伸出手将我抱在怀里,就像他安慰难过的小夏那样一下一下的抚着我的后背。
“什么啊……把我当成小孩子了吗?”我嘟囔了一句,心里嘀咕这傻狍子的身高是不是长了怎么现在就只能到肩膀了呢。
将头靠在他的胸口上,我一边回想着以前的事情一边给他解答。
“有哦,现在还缠着我,不过妈妈已经在解决了。”
“与翔阳分开的那两年,其实是他出尔反尔找上门,妈妈将我送到国外暂时避避。”
感受到抱着我的手臂在收紧,我回抱住他。
“已经没事了,所以不用担心了。”
我的童年是不幸的吗?
恰恰相反,我是幸运的。
令人作呕的人尚未来得及作恶就被制裁,妈妈迅速果决地离婚,外祖父和外祖母都很疼爱我,幼年又有日向翔阳作为玩伴。
退出他的怀抱,我凝视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道:“所以不要因为他这种不相干的人影响到你自己,不止是他,我也不可以,任何人都不可以。”
“不是的哦,月可以的。”日向翔阳说完笑了起来。
他比身后的太阳还要温暖。
“月是不一样的。”
这个家伙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忍不住在心里嘀咕。
不过,既然你这么说,那就请让我一直做那个不一样的人。
贪心的人总是想要更多,我只想做那个唯一重要的人,容不下第二个人的存在。
看着他,我轻声说:“翔阳也是哦。”
日向翔阳:“!!!!”
“什么什么!?再说一次吧!再说一次吧!!”
“拜托了啊,这是我毕生的请求!!”
从来都是阴阳怪气的青梅竹马居然也可以说出这种话!?
日向翔阳有了更让他震惊的发现,他的青梅竹马好像脸红了?
“诶?月你居然脸红了吗!!”
果然我们之间不存在超过十分钟的煽情环节,我一脚踢上他的屁股。
“你还是去死吧!!”
-
等到再回到场馆的时候,日向翔阳已经是浑身充满干劲。
就算影山飞雄一直在骂他呆子,这份好心情也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看着给我着比大拇指、满眼赞赏的乌养教练和小武老师,我移开了视线。
刚才,好丢人!
但是,抛去那一部分羞耻,剩下的还是愉悦更多。
在好心情的加持之下,就算黑尾铁朗在我面前晃悠都能笑着看着他,甚至能有耐心的回答木兔光太郎的所有问题。
虽然他在问答环节结束后被吓到了,但这又和我这个美少女有什么关系呢?
在今天训练赛结束之后,我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