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证
“不是吧?!阿姝可是最讨厌书学的了,怎么可能会提出来这个赌约?!”
钟菘蓝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当听到谢无辞说白华姝和他在方才所打的赌约是这个,立马信誓旦旦地反驳道。
说实话,白华姝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谢无辞他脑子是被驴给踢了吧?
先不说这书学这一门,是自己最最讨厌的一门,没有之一。
所以自己怎么可能会提出和谢无辞在书学这一门上一较高下?
即便是要一较高下,那肯定也是在白华姝自己所擅长的“数”学这一门上啊,这样自己不是更有把握胜过谢无辞!
而且更让白华姝感到离谱的是,她会因为谢无辞的成绩比自己高便心生不满吗?
虽然说,在书学这一门上,自己的成绩确实是没有谢无辞的高,这是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
但是,我白华姝是那种小肚鸡肠,斤斤计较,见不得别人好的人吗?
肯定不是啊!
虽然说谢无辞的成绩比自己高,白华姝心里面是有那么一丢丢地不开心,但是,这真的就只是那么一丢丢,比小指的指尖还小,根本就不算什么。
所以,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自己都没可能会提出这个赌约。
白华姝这个时候真是要被谢无辞给气笑了,忍不住抬起手来朝着谢无辞的方向,两手交叉比了个“×”,然后又握紧拳头,愤愤地做出了个要揍人的样子。
意思就是这个借口不行,让谢无辞赶快想办法赶快圆过去,否则自己就揍得谢无辞满地找牙。
看看他这找的是个什么破借口,这圆都圆不过去。
……
听到钟菘蓝满脸怀疑的样子,谢无辞仍旧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双手环臂,骨节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搭在小臂上,后背向后倚靠在身后的墙上,一双笔直修长的双腿顺势交叠在一起,摆出一副慵懒惬意的姿态来。
谢无辞微微眯起那双狭长的凤眼,抬眼便看到白华姝在冲着自己的方向,双手不住地来回比划。
看清白华姝所比划的手势后,凭借着两人多年针锋相对的默契,谢无辞顿时就明白了白华姝所表达的意思,不禁摇头哂笑了起来。
白华姝还真是笨的可爱,这都认识那么多少年了,竟然还不相信我的能力吗?
要知道,凭借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就算是黑的自己都能给他说成白的,更何况是找一个小小的借口来解释呢?
见白华姝还在那边手脚并用地不住比划着,谢无辞也学着白华姝的样子,冲着白华姝的方向一阵挤眉弄眼。
见白华姝的目光被自己吸引过来之后,谢无辞再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微微活动起自己的右手。
先是摊开自己的手掌,随之再将手指并拢,缓缓收紧成一个拳头,在自己的腰带处轻轻叩了三下,给白华姝回了个“万事有我”的手势。
意思就是让白华姝放一千个一万个心,把心好好地放在自己肚子里面,这点小事,就包在自己身上了。
白华姝见谢无辞握紧拳头在自己腰带处轻叩了三下,算是回应了自己先前对谢无辞所做的手势,立马也明白了谢无辞所要表达的意思。
虽说白华姝知道谢无辞心中有数,但说实话,这心里面还是有些不太放心,不禁在心里泛起嘀咕,这谢无辞真的能圆过去吗?
……
见白华姝脸上本来还在紧锁着的眉毛舒展开来,脸上的神情稍松,表情也不见的那么凝重,谢无辞便知道白华姝这是明白自己的手势所代表的意思了。
这才又回过神来,对钟菘蓝所提出的质疑做出解释。
“钟小姐,那话可不能这么说,虽然说白华姝她对书学那叫一个深恶痛绝,痛心疾首,但是恰也正因为此,所以她才会提出这个赌约!”
“什么?这又是什么道理?”
崔昭音从来没听说过这样的道理,怎么还会有人在自己最讨厌的内容上向别人提出赌约啊?
真是活久见!
崔昭音还真是第一次听说这种说法,谢无辞的话音刚落,便不知不觉地将心里的说法说了出来。
周围的人也都是对此议论纷纷,交头接耳地相互讨论着。
“就是啊,谢公子,这哪有这样的道理啊?”
“无辞,你确定是书学吗?是不是白家小姐说的是其他哪一学,然后你给听错了?”
“是啊是啊,谢公子,你再回想回想,你方才不是还喝了不少酒吗,说不定就是你当时听错了呢!”
……
“啧,看你们这着急的样子,我话还没说完呢!”
听到众人纷纷不相信自己的说辞,谢无辞立即把自己未说完的下半句话娓娓道来。
“正是因为白华姝对书学是厌恶至极,所以啊,当看到我的成绩比她高的时候,心里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