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钱(主GB)
或许是一直在冷妃身边照顾着,快要离开客栈的那天,多日不做梦的我,也像冷妃那样做起了连环梦。
我被困在那个梦里,出不去。
中途反复惊醒了两次,看到冷妃略带嫌弃加些微良心不安地喂我水。
然后我还没来得及说声谢谢,就又不受控地倒头睡去。
醒来时,只记得零星的片段:
一个女子的声音有些哑,但她还是固执地说:“阿芸,把我当男人。”
另一女子就笑了,混不在意地说了声:“知道了,芸儿。”
我依稀看见那两人身处在不同的地方,一个人身处在高科技萦绕的地方,手里还有漂浮的营养瓶。
一个却身处古代,一身白衣,极其清瘦,唇角处有细微的胡渣。
后来场景又变了。
她们谈论到我。
那白衣服地在下面,那一身高科技衣服的在上面。
他们一边纠.缠,一边指着悬空的棋盘说道:“不如赌一子。”“我也正有此意。”
“我赌黎澈。”“我赌江乘云。”她俩异口异声同时说出了话。
“为什么?”穿高科技衣服的那位就笑了,笑得痞里痞气的。
“因为江乘云像我,我亲儿子,他绝不会输。”那白衣服的指着棋盘中的名字很认真。
那穿高科技衣服的先是嗤笑了一声:“自恋。”
随即说道:“那看来咱们赌的不一样。”她悠哉悠哉地微眯了下眼睛:“黎澈这枚子,我赌他会死,而且永永远远出不了这死局。”
大抵是那人眼中压迫感的杀意太强,我被惊着大喘气地从梦里醒来。
然后又脱力地倒下。
“阿芸,我们早就回不去了。”那穿白衣服的道。
“是啊,芸儿。可一开始分明是你先骗我的。”穿科技服的那人不带一丝感情地将纸棋子们都扔进垃圾桶里,她笑了下,接着道:“你当时不该装傻气,说你觉得杀.人.犯好酷。”
白衣服的则根本不再听对方说话,直接从高高的窗台上一跃而下,所有的言语都破碎在空中:“那么你呢?呵,我是该回去了。你当初……也不该说你也是变.性.者的。那样我就不会心疼你。”
后来场景变换。
白衣服的又回到了古代。
坐的位置似乎与我和冷妃落座的客栈一样。
她,或者应该说是他,饮了一口茶后,瞬间就倒下了。
我听到他的心声:“阿芸,以后我们都回到各自的安全领域,互不侵扰。”
片刻后,我听到那头似乎隔空传来心跳的声音,是个女子:“如你所愿。我本就在喜欢你之前喜欢过其她人。我从来都是游戏人间的。”
但有些奇怪的是,我作为旁观者,本该没什么感觉,可却突然被迫感受到一种心痛。
我实在是承受不住那痛感,好像被撕裂、要彻底消失在这世界上一样。
生理眼泪在眼眶里不停地往下流,捂住胸口,费力地喘了好一阵气,我才从梦里醒过来。
我想起梦境里那人最后无声的口型,直觉她一脸骄傲说的是:“黎澈他杀不死我的,正因为他离开了这世界,所以他杀不死我。”
我一阵恍惚,手里不自觉捏紧了拳头。
那两个互叫对方阿芸芸儿的人,似乎真的是我印象里的作者萧芸的长相。
但却又不像我记忆里的作者萧芸那样好。
记忆里的作者萧芸至少从不会想让我死。
她们其中的一个,应该是我前世记忆里存在过的有着水仙癖好的杀人犯萧芸。
而另一个大抵也是萧芸,只是我猜不出她的具体身份。
她们说我即使出了这世界,也无法破局。
说的是穿书世界吗?
如果真的说的是穿书世界的话,那按她们的意思是,留在这穿书世界不出去,才是破局的方法?
我不解,有些勘不破这其中的原理。
但有一点可以明晰:我想我至少应该采取一些措施来应对,我还想活下去,不想像她们轻飘飘说的那样轻易死掉。
比如:至少我要弄明白她们异口异声时与我名字同时提到的江乘云是何许人也。
也要弄明白,是否是因为她们赌这个人活着,我才会死。
这样想着,我起了身。
看着不远处的茶壶,我嘴里就生出些渴意。
冷妃不在,周围亦没照顾我的人,我只好自己费力地向前。
晃了晃刚做过噩梦的脑子,去拿茶杯。
没想到房梁上却突然横空蹦下来一个人,向我单膝跪地,一只手搭在肩头,俯着首言辞恳求:“乘云多谢小娘子救命之恩。”
“什……什么小娘子?”我有些结巴,娘子这种称呼是能随便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