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然后过渡了
时间,似乎并没有办法具体地判断,只能说是从第二次变身后似乎频繁了起来。
岂可修,这简直像一颗不清楚时间的定时炸弹一样嘛——
虽然威力只局限于留下咸味欺负我的味觉。
所以为什么会有这种现象,是我在伤心吗?可我什么都感觉不到啊。
不如说,在变成人类之后,除了偶尔的思乡之外,我很少有什么悲伤情绪吧。
因为天天都很开心嘛,无论是凑同学活海君,还是朝阳,都在一直陪伴着我啊,还有那么多的人类的温情,根本没办法做到自怨自艾啦。
所以这个现象才奇怪吧!
这样咸鱼躺地烦恼着,经纪人突然来敲门了
我当即就是一个坐起,用奥特速度整理好了乱糟糟的头发和毛茸茸睡衣,成功地在对方开门后变回一个爱豆该有的样子。
“岚,别装了。”经纪人看着我捂脸,想想也是,对方都来叫醒我好多次了,最糟糕的起床气都见识过了,应该也不在意我的咸鱼躺。
于是我又快乐地躺了回去,打算继续发呆想我的问题。
“也别躺了,”经纪人叹了口气,挥挥手,一时间脸色似乎喜忧参半,
“爱染科技的新社长点名要见你。”
85
爱染科技...的新社长?
听到消息后我一时间挠了挠脸颊。
倒不是不想去,就是...
怎么说呢,我虽然有时候思维是比较跳跃,奥特学院公认的那种,但我的策略课,其实是可以拿满分的。
但最后我把答案都划了,因为那一次的课题是“如何在他奥打算炸毁奥特之星的前提下部署行动”。
就连泽塔这样别的星系来的奥都知道,唯一一个曾经疯狂到试图炸毁奥特之星的,就是奥特赛文。
所以最后我的策略课就和泽塔一起光荣垫底了。
想起这个倒不是为了说明我对师傅的崇拜,而是——
我其实能想明白问题的关键在哪里。
第二次变身和第一次变身没有什么不同的,唯一的区别,是看到了就让我一眼好感up的黑衣少女。
也是顺毛就能安抚我的存在。
而在那种怪兽和奥打起来的地方仍然处变不惊的少女,怎么想也不是普通人类吧。
是敌对的宇宙人吗...?
我有一瞬间这么思考过,哪怕对方是我喜欢的类型也曾经想过下手。
但看到朝阳和黑衣少女在电影院朝我挥手的那刻,看着对方在交流过程时透露出来的细微的笑意,我慢慢放下了念头。
对方当上爱染科技社长这件事,倒不用过多的思考。
毕竟爱染科技在绫香市的地位大概就是希卡利前辈在宇宙科研局的地位啦,不可或缺的那种。
是那种馒头店门口都会放着相关头像和资料的重要人物。
而察觉到那些熟悉的细节和堪称怪异的好感后,我的直觉似乎开始抵触自己去靠近真相。
会涉及到我喜欢的凑家人吗?
会伤害到他们吗?
我的直觉告诉我会。
我仿佛看到了当年策略课的课题再一次摆到面前。
而我看着经纪人,其实在犹豫自己要不要再一次划去答案。
因为我已经意识到了,
自己大概并非五千岁这件事。
86
五千岁那年的生日。
对我目前的记忆来说不过是几个月前的事。
生日那天,我和泽塔吵了一架。
原因是他发现我把那些嘲笑他没通过警备队考试的奥全部揍到了银十字,起码躺几年。
“奈蓝——你这样的做法奥特不好!”
那个憨憨奥几乎是生气又难过地对我说,
但不是因为我的行为伤害了他的自尊心,而是因为这让我领到了警备队的处分。
被限制出任务,只能闭门思过,直到明白错误才能解除。
笑死,对我根本没影响嘛,作为老街溜子,我想溜出光之国完全随随便便啦。
主要是走宇宙人偷袭科研局那条路(小声)。
而且这样的处罚我简直家常便饭,我从小到大领的罚惹的事大概比希卡利前辈研究的武器被偷的次数还要多。
所以我看着拼命摇晃我试图让我去认错减轻处罚让他背锅的泽塔,选择抱胸拒绝。
我才不会觉得我有错嘞,略略略。
那些奥就应该被我教训一下啦,谁让他们自己没考上警备队还来酸我的竹马,要知道泽塔笔试要是及格也可能通过的哦。
这么想着,我把泽塔拉住,理直气壮让他陪我一起思过,而他憨憨摸头就答应了,没说别的什么。
好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