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可怜的少爷
游戏这种,为了剧情和逻辑的合理性,每个人仔细观察都能在一些物件上联系到他们的生活。
蓝萨这一点做到了极致,可惜也脱离了现实,因为人类是复杂的,生活是无逻辑的,我感到可惜,只是在心中窃喜——小萨萨,被我逮住了吧,我得记下来,到时候写测评的时候加上,这才显的我认真嘛。
男人惊讶:“是…你怎么知道的?”
女人解释:“刚刚上来的时候,余光看到后备箱里有几件女生衣裳,就猜想您该是做这种生意的。”
我本想在仔细听下去,可我边上的男人却撞了撞我的肩,将那冰冷的手掌搭在我的大腿上,本能的缩紧了自己的肌肉,谁懂啊,完全没有征兆的敏感部位被碰到了。
但我不能把那双手定义为猥亵,或者将那手直接折断,反而我将那手放入掌心,又因为他手像个冰块,完全捂不暖,我在他满是震惊的眼神中,小心翼翼的将他的手揣入怀里,别太爱,男人,让姐姐我温暖你。
只是那男人还是因为我的动□□上了我,得寸进尺的把另一个手掌放在我面前,我当然又一番呵护的塞入怀里,暖一个是暖,暖两只也是暖,多顺着点,我还能多刷好感度。
他这样做使他整个人依偎在我身旁,虽说他瘦弱的好似一阵风能吹出几百里,所以他是筋斗云吗?——夸张,夸张,反正是瘦弱不堪,可这么说都是要考大学的人,整个人都发育成熟,身型也算是修长,身高也有一米七五多,而自己虽然壮实——天哪,我居然用壮实来形容自己,可想而知我的躯体受了多大的苦。
也许是因为那些苦,我整个人也只不过一米六出头,而我的母亲和父亲都是高个子,按照基因的话,要是能多吃点我恐怕还能长高。
好了好了,在此声明,我对身高的执念并不高,所以这个话题咱不谈,话得说回来,这男人完全没有自己比我高的想法,一身的重量都放在我身上,虽然他从身体里散发的清香,应该是体香,萦绕在我鼻尖——洗衣液和沐浴露都是我买的,完全不是这个味道。
他靠近我的耳朵边先是呼了口气,瞧见我本能缩的模样,又发出几声克制不住的笑意,随后用着极为诱惑的声音威胁道:“你要是目光放别的男人身上,我就把你…这一只耳朵割下。”说完还用嘴唇碰了边上的轮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爱呐。
我是一下子就get到他为什么要我耳朵割下,还强调是一只,因为耳朵一只没了,完全不影响我干活,好一个资本家的苗子。
“……嗯。”我怎么可能就只有一声答应呐,作为一个不安生的主当然得主动调情:“那你该把我眼睛挖了去,最好在剥开皮肤,瞧瞧我的心,到时候你就发现,我那都是你。”配着我满是老实的脸,别说了,就连菩萨在这,我都能骗她的莲花坐坐。
他听了这话,却用着那手轻掐了一把我的肚子,感觉还是不解气,准备用着脚尖踹着我的小腿,蓄着力,在此之前他整个人重心向我着的,所以他的一举一动我都知晓,我也先一步反应过来,还未等他蓄完力,我另一只就揽着他的腰,趁着这个机会我抬头小声的抱怨着:“别踹,挺疼的。”
当然了,怎么说,他这家伙也是个男人,力气怎么弱鸡都不像女人一样,哪怕是撒娇也不会有多轻,和猫那般,要是这是他母亲,我早就将腿伸在她面前,多踹几脚没事的——好变态,好抖m啊。
男人像是同意轻哼了一下,将下巴抵在我脑袋上——你是把全部力气放在我脑袋上了?我可不是铁做的脑袋,还好,这家伙也知道自己多重,刻意的减轻了重量。
等了一会,也许想着还是凑近耳朵边讲话方便,毕竟那前面两个聊的真欢的两人可不是聋子,——很明显你妈她也不是瞎子,在之前就看到我们两人的姿势了,不过她并未说什么就是了。
所以就这个少爷是蠢蛋,还以为没人看到呐,重新凑到我耳边说起悄悄话来,感觉他乐在其中,还顺带将刚刚所作的事情解释一通:
“我要你眼睛和心做什么……我当然知道你没这个胆,也没这个心思,就是怕你那脑子转不过弯来,被我妈那老女人骗的给她办事……你别在想着要帮我妈或者帮我,她那女人搞不来名分是她不行,与我们可没关系。”
合着你之前在车上沉默是想这个关系啊——不是,这一眼都能看出来的事情,我蠢还是你蠢啊,啊,按照我表达出来的感觉,好像是我犯蠢——没办法,我的人设就是这样,对不起了,亲爱的。
但没关系,我能哄哄你:“嗯,我知道你对我好……等我努力学习,在那找个好工作,就带你离开。”
天呐,不行,我快要吐了,老人渣发言了,姐姐对你好,你跟姐姐走,衣服你洗,孩子你带,饭是你做,而我,得努力学习,挣钱养家。
我鄙视我自己一秒…一…,到时间了噢,以后可不能鄙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