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
摸买啥了?
她当场换上新买的衣服,就把旧的衣服扔了。本来她的卖命钱是要省着花的,但有龚郁这个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的大冤种,谢容就不客气了。
现在算下来,存款还够她活好几十年。够何况老东家还会每个月给她打点。
大小姐,她超爱的。不工作还给她打钱,感动。
回去的时候,谢容从前台那里取到外卖。是一个纸壳包住的。她打开一看,里面有两管好东西。
打开房门后,就瞧着早就洗好的龚郁,披着浴巾大喇喇地躺在红色圆床上。
谢容把手里给龚郁买的衣服扔到床上,还有那两管东西。龚郁明显更在意他的钱。
刚看到谢容还给他带衣服时扬起的嘴角,立马落下。
现在衣服都来不及穿,跪坐着,颤颤巍巍捧着手机,点开支付信息。
“妒妇!妒妇!你个残忍的妒妇!”
“你穿不穿?”
“…穿。”龚郁声音都打颤了。
“还有你买芥末干嘛?”
龚郁穿着新衣服,拿着两管芥末酱躺着床上耍杂技。
轮流将手里的东西朝空中抛起,再接着。
“想玩点好玩的。”
“你不会是要…”谢容看了一圈房间布置,惊恐地打量龚郁。“抹到屁股上吧。”
谢容当然知道龚郁没那么离谱,只是想说出来恶心一下对方。
结果两管芥末从空中掉落。龚郁翻山直接趴在床上,屁股撅的高高,两只手的动作似乎就是要脱裤子。
“来!别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
然后放了一个很响的屁。
谢容磨牙。“你怎么还不去死。”
“你怎么不动动你漂亮的小脑袋瓜呢。”龚郁转回身来。“妾身当然早死过了。”
“然后因为你放的屁太臭,把你赶回来了吗?”谢容接话。
“聪明!”龚郁赞赏般打了个响指。
“……”谢容扭头去了厕所。“呵呵,还不如我去死。”
龚郁的良心可能都用在厕所了,至少是封闭式不漏的。
谢容洗完头出来,没忍住再问,“真没再开一间?”
龚郁痛心疾首地看着谢容,“你拿太多钱买衣服了,你还要花我的钱跟别的野男人开房!”
“那你脱?”
龚郁直接躺回去,双手摊开,“来吧!”还扭头隐忍地挤出两滴疯狂眨眼睛挤出的泪。
你爸爸的,“那我自己去开。”
“哦~妈妈,你不要我了吗?”龚郁立马爬起来,抱住谢容的大腿。
“说人话!”
“没钱了。妈妈包养我。”
看着房间铁杆,麻绳,红布,和眼下这个撒波打滚的神经病。谢容感觉自己两眼一黑。
闹完了,龚郁叼着牙刷把,吞云吐雾。
“我是这么想的,我们可以翻花绳,输的那个人吃芥末。”
所以房间里就套了个巨大的绳子。龚郁站在床上的最高点,时不时蹦上蹦下。
“到你了。”龚郁还叼着牙刷。
谢容相信,往外面说,她和一个男的在思慕主题的圆形大床房里,翻花绳。肯定没人信。
“好了,到我了!”龚郁跑上跑下,累出了一身汗。
“你定这房间就为了这个?”谢容也叼着跟牙刷,不停跳上床再跳下床。
谢容一直觉得龚郁像头猴子,现在她跟龚郁在房间里荡来荡去,真成了猴子。
还是两只!
“难不成姐姐想跟我,嘿嘿。”
“你输了。”谢容拿出嘴里的牙刷,像吐烟圈一样,张嘴吐气。
龚郁不理解,刚刚一碰绳子,绳子就散架了。
!!!
“你玩阴的!”
“谁叫你眼瞎。”谢容大佬叹息。
龚郁苍蝇搓手,龚郁仰头痛哭。赴死一样舔了一点,呛得上蹿下跳。
“再来!”龚郁直接打成死结。
玩了几局后,两个人累呼呼的躺下。可谢容看着乱七八糟的环境,“龚郁起来!起来!”
“干嘛吗~”龚郁翻身。
“起来收拾。”
“不要嘛~”
谢容揍了一拳头。“还要不要?”
“咳,不要。”
又是一拳头。
“要要要!”
两个人麻麻烦烦解了半天,谢容看着手里无数个死结,开始后悔。
可她后悔早了,龚郁把他们玩的绳子,和本来床上空就辫好的绳子,绕在了一起。
谢容倒吸一口凉气。龚郁恰好,踩到一管芥末,脚底打滑,拽着绳子倒在了床上。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