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
说他一直没谈过,谢容是不信的。
“老男人你不行啊。”不过不妨碍她嘲笑龚郁。
龚郁的脸色难得的冷清。谢容倒是没见过这种表情的龚郁,还怪像孤傲的月亮。
“怎么你谈过?”龚郁侧过脸,安静地看着谢容。
“...没有。”该死,谢容咬牙。
这倒是真的,她很小的时候被大小姐选中,就一直守在她身边工作。
“老女人你不行啊。”龚郁低笑出声。
邻省的距离,飞机用时并不会很久。
“女朋友,给我靠靠。”
还没等谢容同意,龚郁就靠在了谢容箭头。
“你也太认真了吧。”
“不好吗?”
“也行吧。”
反正我没谈过,死前白嫖一下也是无所谓的。谢容想。不过,龚郁倒是演的挺认真的嘛。
谢容看着窗外的云层。她们已经飞到了最高的时候,外边漆黑一片。看着有点恍惚感。
一堆堆的云垫在下面,与世隔绝。就像她的心一样,看不清摸不切。
“这么久了,还不告诉我为什么跟着我吗?”
龚郁的安静,卸下了一直伪装的搞笑面容,其实也不像是伪装。
仿佛如此幼稚的他和现在凄清感的他是一体的。
“我要是说一见钟情,姐姐信不信。”
“......”
“好好好,我不贫了。”
龚郁闭着眼睛陷入第一次见到谢容的回忆。
张口惊人,“你为什么想死?”
谢容到没想到龚郁会说这个。
“难不成你也想死?”
“这倒没有,我只是觉得活着很无聊。”
谢容噎住,冷漠地推开了身上的龚郁。
龚郁茫然地看着谢容,“我说的不对吗?”
这种窒息感从第一天见面就开始围绕在谢容的身上。
无它,只是她仇富而已。
“你看,我钱——”
防止龚郁再次语出惊人,谢容直接捂住了龚郁的嘴。阴恻恻地朝龚郁笑。
龚郁立马抬起双手,做投降状。谢容打量了一下,确保龚郁不会接着刚才说了,放开了谢容。
“呐,是你不让我说的。”
谢容眼睛一闭就当耳朵聋了。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本来只是想逃离这个令人羡慕的富人的世界,逃离龚郁那张可怕的嘴。
却没想到直接睡着了。
等到龚郁喊醒她的时候,飞机上的人已经走了一大半了。
她按道理没那么困啊。
“这么快?”
一出口的声音,十分的沙哑。
龚郁一时没听清,询问道,“什么?”
谢容也不太确定,只不过好像身体的确有点晕。
她简单地清嗓,“没事。”
声音倒是比之前大了许多。不过的确还是不太对劲。
“你还好吗?”龚郁皱着眉头。
谢容摆手,就准备起身。结果不知道是不是起身太猛了,谢容难得感觉两前一黑。
她迅速地撑在前面座位的靠椅上。
龚郁有被吓到,也立马站起来,双手在谢容周围虚空环着,以备不时之需。
“怎么回事?”
“可能是低血糖吧。”谢容小小的撒了个谎。
龚郁将信将疑。谢容挥手,示意自己不需要帮助。
然后稳稳走了出去。
可能是没睡够,还打了个打哈欠。
“酒店里的远吗?”
“不远。车已经到了。”龚郁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始终在谢容不远不近的距离守着。
不过这一路上,谢容精神的确越来越好了,走路也不飘了。
感觉不太对,但又说不上什么。
龚郁安排的确不错,从酒店到机场就没花多久时间。车上,谢容又眯了一会儿。
到酒店后,谢容坐在椅子上,等着龚郁办理手续。
没多久,龚郁拿回了两张房卡,“你选一个。”
“呦,不睡一起了?”谢容强挺着精神逗他。
“嗯哼。别太想哥。哥只是个传说。”
“好诶!我的大床。”
谢容开开心心地奔到房间门口,随意地朝龚郁摆手。
默认送别了完成,就乐开花地跑到了自己的床上。
龚郁在被房门关在外面,不放心地站了会儿。还是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
谢容就精气满满地敲龚郁的门。
龚郁一般醒的比谢容早,谢容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