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家偶遇招股,投茶楼意图一搏
以前,没有办法,蓝玛瓶把心爱的女儿吴越晓交给她妈彭山花带回老家去喂养。
现在兜里有点钱了,蓝玛瓶也就经常坐船回老家。
一次回老家看孩子和母亲。女儿长时间跟自己不住一起,看到蓝玛瓶还有点生疏。
拿奶糖递给女儿,她盯着糖,很想要,抬头看着陌生的蓝玛瓶,就往后退。蓝玛瓶蹲下,双手伸开,叫 “幺儿,来,妈妈抱。”但是吴越晓面露胆怯之色,一个劲往彭山花后面躲。
蓝玛瓶心里很不是滋味。晚上叫女儿跟她睡,她还大声哭闹,随便怎么也不愿意。看着哭了的女儿,蓝玛瓶好想上前扇他一耳光。
“你想干啥?“彭山花护着吴越晓,对他大声呵斥道。
她这才缓慢的放下她那只举得高高的手。
蓝玛瓶这才发觉,孩子离远了,见少了,自己的亲娘老子也不认了。
越想越难受,想把女儿接回去,又实在是没有精力,停薪留职的时间不长,现在就回单位上班,不知要招来多少白眼。自己还是想想下一步想点什么法子去挣大钱。
要是我挣了钱,一定要买一套大别墅,买辆汽车,把我的女儿、我的母亲,接到雾昌去,共同生活,享受天伦之乐。
住了一宿,一早起来,看到女儿还在睡。她心想,就是把她叫醒,这死女儿肯定还是还不理自己。这次回老家,感觉是索然无味。
看到在农村也无事可干,女儿也不跟自己亲热。蓝玛瓶借口自己到镇上还有些事要办,就跟她妈、她哥道了别,步行到公路边,拦了辆摩的,骑车来到驴叫镇。
她想,上午找人打牌过过瘾,下午再坐船回雾昌。现在经济发展了,也有了从邻省出发,在驴叫镇停靠,终点站是雾昌的客船了,没有必要再到县城去转船了。
蓝玛瓶来到镇上,找在街道边有铺面的同学吹牛聊天。聊得差不多后,就开始邀约人,找地方打牌。
看怎么方便,打牌的地点一般选择在铺面外面人行道、同学的家里,有时也去茶楼。
这天约起在茶楼打牌。曾老幺,蓝玛瓶的小学和初中同学,两人在茶楼遇见。
见他穿得有点俗气,寒暄过后,蓝玛瓶没有太理他,专心致志打麻将。
曾老幺听说蓝玛瓶在雾昌工作,也想结识一下。他就站在蓝玛瓶身后,看她打牌。
看她打了几圈后,他的眼睛有点发亮,就起身给蓝玛瓶和几个人殷勤地添加茶水、散烟。
蓝玛瓶也感到,今天这个老同学好像热情有点过了。午饭后,大家坐在一起聊天。
曾老幺专门跑来坐在她的身边,又热情地和她闲聊起来。蓝玛瓶感觉到,曾老幺有点讨好自己的意思。
“难道他还想追求我?我的女儿都那么大了,还有这么大的魅力?不对,从他眼神看出来,不像是要追求我,好像是有求于我。我现在停薪留职,也认识不了几个掌权的,他这是要干啥?“蓝玛瓶不知道曾老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蓝玛瓶现在算是大城市来的人,中专生,事业单位工作人员,在一帮小地方同学面前,多少有点趾高气扬。老同学热情的问这问那,蓝玛瓶也不好拒绝,也有一句无一句的聊着。
当问及蓝玛瓶现在的情况时,蓝玛瓶不好意思说现在停薪留职了,刚把店铺关门。因为他怕人家说她是被单位抛弃了。虽然自己一时没有找到新项目,也没有找到更好的工作,但是,停薪留职人员可以随时回原单位继续上班,底气就上来了。
蓝玛瓶眉飞色舞的介绍,自己工作的单位不错,忙并快乐着,福利也好,还分了房子。老公也上班,自己作为农技人员,有时还下乡培训,挣点补贴。
现在好些农家都重视技术,想有更大发展,经常请自己上门去处理和解决些技术问题,进行些技术指导。都是车接车送,还能捞到点外快,顺便还能带回一些当地的土特产或者山货。
旁边的马大炮听后,不以为然的说:你别以为我们这里不怎么样,现在镇上有钱人多,好些人都发了。
蓝玛瓶忙问:是怎么发的?
马大炮说:好些人不知在什么地方得到了内部消息,首先就把房子加高了,还装修了一番。
我们这里不是老早都在说要修雾江梯级电站吗?但是一直以来不见动静,很多人都以为这个项目黄了。说是水位多高定不下来。
蚂蝗听不得水响,有的人聪明,看到江边有人在整修房子了,也跟风把房子弄大弄高。
后来,水位线的结果出来了。水位线下动了房子的,户口添人的、房子加大加高的,多得到很多的移民搬迁补偿款。
水位线下,不相信传闻和消息的,或者无钱、又怕负债而没有进行整修的,吃了哑巴亏,只获得了文件上规定的那么一点补偿,心情十分郁闷。
那些跟风的,在水位线上的,借钱到是把房子修大了修高了,但是得不到任何补偿,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