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的病情
。看起来,龙氏姐弟应该没有叫他父亲写东西。
她嘿嘿一笑:“我还是非常担心你老头。你还别说,一离开他,不知咋地,就非常想念他,睡意顿消,那我还是来□□。你们就回吧!”
......
那天以后,蓝玛瓶找机会,拿纸、笔出来,好话说尽,结果龙极菲看见跳舞一幕后,成了根四季豆啦,是油盐不进,再也不愿意写字了。意即回家去也没有啥意思,步都迈不开,浑身无力,啥也干不成,还不如就呆在医院。
以前,龙极菲是嗜睡、昏睡,甚至意识模糊。现在睁着眼的时间多了些,消息一传出去,来看他的亲戚、朋友、同事也多了。
现在,和他可以少量交流了,就是晚上,他子女来陪伴的时间也长了,叫他写更清楚遗嘱之事,就耽搁下来了。
.....
坐车内,几个同事在议论:看他眼是睁着的,像一个正常人。但问他事,基本上啥都不知道。
是呀,问他问题,回答跟刚发蒙的小学生差不多。
是呀!我先到,我问他我是谁,龙极菲说:你是?你是,道不出名字。然后嘿嘿笑,又说:我认得你?正为他有点恢复高兴。结果我看好几个后来人,问到同样的问题,他的回答如同一辙!
我也注意到了。说明他的记忆力已经很差了。亲戚、好友都不认识了。
另一人说:原来老龙酷,不拘言笑。现是笑容满面的。后来我注意观察,才发现他好像是在傻笑。他好像并没有明白我们说些什么,他也咧嘴笑。
他老是做同样动作,老整理他衣袖。
这有啥?
你们不懂,精神病科把这叫......
这么酷的帅哥,嗨,脑子这个cpu坏了,成精神病了。
比那严重,是脑癌引起的精神病,听说活不多久了。
人啦,就怕生错病!所以,我们啦,还是好吃好喝好玩,健康过好每一天!
呃,你们说他那矮、小媳妇,是高兴还是悲伤?
......
“哈哈哈哈哈。”
……
癌症科医生值班休息室门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徐医生,徐医生。你睡下了吗?不好意思,又来叫你。”
“嗨,又是怎么一回事嘛!”休息室里面亮了灯,传来一个男人不耐烦的声音。过了会,门打开。
“那个龙老头,太闹了,家属叫去处理一下?”
“他什么个情况?”
“一天哎呀,哎呀,叫个不停,声音也大,烦躁。坐床上把护栏摇得哗哗响。吵得邻近几间屋的病护都睡不着。他还不准护工、老婆用夜壶接尿,站不稳却非要自己下床去撒尿。”
“那让他护工和老婆扶他去呀?”
“去到是可以,但他是光着身子非要去卫生间,有次哪里还吊着个男用接尿筒,要路过四张病床。”
“咱是癌症科,谁塔马收了这么一个精神病!没听说他前面闹啊?”
“嘘!徐医生,你小点声,隔墙有耳!具体的我不太清楚,但听他们说,温灾星医生已经给他注射了两周的激素了。”
“塔马的,有他这么干的吗?是不是那个脑胶质瘤的病人?”
“是那个帅哥老头呀!打那么久的激素干什么?那不就相当于打鸡血吗?他不闹谁闹!”
“我们都觉得有悖常理!但那个有点趾高气扬、目中无人的堂客,只要有机会,他都缠着温灾星。温灾星和她都是谈笑风生的,目光暧昧,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关系和勾当?”
“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吗?我看她是想再次嫁人。那老头一死,钱到手,说不定就学武则天,去找小鲜肉呢!”
“你说得好有理哟,那她有这个可能。我哪天去换吊瓶,看她在卫生间洗个黑色皱皮红苕大小的东西,我问她这是啥,她很神秘地跟我说这是秘鲁黑玛卡。我心想她拿玛卡干啥,龙老头肌力那么差,吃那肯定没有用。我猜她可能是拿其他野老公吃的。”
“哼,那绝对是这样的。哎,我怎么这么倒霉!前晚打一通宵的麻将,好不容易才赢一百多,本想今晚值班补瞌睡,刚睡下,被叫醒。又睡下,又被叫醒。得不偿失呀!”
他拿过病历本一看,我去!真的打两周激素。
我的温大哥,你这不是害我吗?
“刘妹妹,那我给他开点冬眠灵,让他睡觉吧。”他闭眼打了个呵欠,站起身又伸了懒腰,说:“麻烦你多观察会,啊,耶,我眼皮都睁不开了,我去睡了。”
“好,我马上去给他注射。”
“我明天给温医生讲一下,是否把激素给停了。一匹死马居然给他医成害群之马了!这还要人活不!温灾星,有意思。”
老头兴奋过度,看来激素剂量多了!
鲁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