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堡湖工程
交了罚款,退了些脏款。就是这样,他还没有把我们两人吐出来。
我和年成表逼袁仁,他肯定以为如果他不交的话,另外两人会去告发他在东堡水库和其他建设工程中也行贿了,加上以前没有判决的串通招标罪,他的缓刑可能要变成实刑。
他见我们不仁,他来不义的。万一他把我和他、年成表三人合伙干工程的事、给有关人员塞包袱的事给检察/院或者纪/监一说,甚至他还有可能反打一耙,我我们的关系更硬,年纪更大,说这些事是我或者年成表指使的。覆巢之下,焉有完卵。那我不完了!年成表不完了,我身后的干哥哥、人大副主任等等不也完了?
那我今后还怎么在建筑行业里面混了?如果他们刑讯逼供,我招架不住的话,有可能把给医生和几位法官塞包袱之事吐出来。
那样的话,又要牵涉医生和法官。那我二审的判决就可能被推翻。龙极菲的房子就得还给龙氏姐弟了,我这样办事也显得太不够朋友。
那么现在只有打掉牙往肚子里咽了。看来现在这个社会,谁也不能相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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