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昏迷
将炸药摆放好,霏晚退到一边,花公子拿出火折子吹亮,点燃了引线。
“嘭!”
一声巨响,石墙立即倒塌,宫子羽挥去尘雾,看到了已经昏迷过去的云为衫,金繁将云为衫背在身后。
枯草地上,只见七人埋头飞奔,为首的那人背后背着一个女子,身后跟着一个黑色锦衣的男子。
宫尚角追上了几人,宫子羽、雪重子、雪公子立即拔刀迎向宫尚角,宫远徵从另一面追来,花公子拔下金繁腰间的刀迎了上去。
金繁停下脚步放下云为衫,交给宫紫商和霏晚:“带云为衫先走。”说完向宫远徵跑去。
霏晚看了一眼金繁的方向,有些担忧,但还是背起云为衫:“走。”
羽宫,霏晚看着宫子羽身上的血:“你…”
宫子羽:“不是我的,是宫尚角的。”
霏晚想到二域试炼,蚀心之月,这几日是宫尚角内力尽失的日子。
霏晚有些担忧的看着窗外。
宫子羽在呧石下发现了父亲留下的纸条,原开始是心里一暖,可随后发现墨迹不对,隐隐意识到了什么。
霏晚实在是担忧,可昨夜炸地牢之事闹的实在太大,只能让金逢将药还有软甲送去角宫,给宫尚角和宫远徵。
雪重子、雪公子和花公子都各去找自己的父亲,为宫子羽争取时间。
云为衫是无锋细作的事已成事实,以宫子羽对云为衫重视的程度来说,在有后山三宫作保,云为衫会无事,不过还是让姐妹俩见一见吧。
霏晚将云雀按在梳妆台前,给她将五官柔化,又解了两鬓的发,遮住脸颊。
霏晚带着云雀去了羽宫,敲了敲房门,正在和月长老交谈的云为衫禁了声:“谁?”
霏晚:“是我。”
云为衫起身打开房门,云雀也抬起头。
云为衫看着熟悉的人,震愣了一下:“你…”
霏晚:“进去聊吧。”
霏晚和云雀走了进去,月长老侧头看来,看到霏晚身后的人也震愣住。
云为衫忍不住落泪:“真的是你吗?妹妹。”
云雀:“是我,姐姐。”
霏晚退出了房间,把空间留给三人。
屋外下起了连绵细雨,金逢身上带着水气出现在霏晚身边,对着霏晚摇了摇头,霏晚知道宫远徵在气她帮宫子羽。
霏晚看着细雨,想起那个温婉的江南女子兰夫人,霏晚清楚,她就是宫门的一把剑,幼时先执刃和长老对她总是严厉,每日起床到闭眼,除了练习内力武功和功课,就没别的事了。
霏晚伸手探出屋檐,外面的细雨已经渐小近无,只留屋檐还在落着雨滴,霏晚让金逢告诉云雀,此后不用回来了,随她选择和云为衫一起出宫,还是留在月宫同月长老一起。
角宫上下没有一个侍卫和侍女,宫远徵坐在台阶上守在宫尚角的房外。
宫远徵看着来人,没什么表情,霏晚将放有软甲的木盒拿出:“我知道你怨我,这里面是难造的软甲。”
霏晚见宫远徵不接,将木盒放到他身边,转身离开。
雾姬拿着香烛纸钱出了羽宫,雾姬每十天半个月就去祭拜老执刃,说有感情可也不对,霏晚隐着气息跟在雾姬身后。
祠堂,霏晚藏在树后,看到一个黑衣蒙面人面对祠堂留着一个背影,雾姬以下属姿态回复着什么,声音太小听不真切,只隐约听到宫子羽和金繁。
一只飞刀从霏晚脸颊飞过,入木三分。
霏晚飞身躲过,落入祠堂门口,雾姬紧张:“你怎么会来这里!”
黑衣人没有出声,出招对向霏晚,招式凌厉,雾姬挡在霏晚面前,黑衣人干脆的掐住雾姬的脖子。
霏晚抬腿踢向黑衣人,却被黑衣人以内力聚掌打断膝盖软骨,黑衣人喂了一颗毒药进雾姬嘴里,又拧断雾姬的喉骨。
解决完雾姬,黑衣人抓住霏晚,掐着霏晚的脸颊,喂入毒药,霏晚用力抓下黑衣人的面巾:“是你!宫……”
毒药入口即化,黑衣人又一掌震碎霏晚的胸骨,一口血喷出,沾到黑衣人脸上和地上。
黑衣人用绣子擦去脸上的血,运起一掌就要劈到霏晚的天灵盖,却听到身后传来了声音。
回头看去看到一个惊慌失措的女子背影,看了呼吸微弱的两人,进了祠堂。
霏晚双手用力爬向雾姬,将药喂了进去。
宫紫商跑到半路看到了花公子,立即抓住花公子的手臂,脸上带着震惊、害怕、伤心。
花公子发出响箭,一群绿玉侍赶了过来,看到的就是倒地生死不明的两人。
绿玉侍一个一个的进入祠堂开始排查,在一个废弃的屋子,发现了被囚禁许久的宫唤羽。
医馆,大夫把着霏晚的脉摇着头,而雾姬夫人虽醒但却昏昏沉沉,喉骨碎裂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