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位大典
上官浅顺着暗道出了宫门,来到了旧尘山谷外将消息传给了寒鸦柒。
宫远徵将事情告诉了宫尚角,宫尚角唇角带着笑,站在二楼看着角宫大门。
徵宫,宫远徵静心煮茶,擦着短刀,宫子羽不请自来坐在宫远徵面前,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好冷的茶。”
宫远徵轻笑一声:“执刃大人远道而来,不会就为了喝一口冷茶吧?”
宫子羽:“我知道你对我还很不服气,但我是真心实意过来提醒你,你的暗器囊袋被上官浅偷过,难道你还没发现,你的宝贝暗器有残片缺失吗。”
说完从木盒里拿出一个新的暗器囊袋:“送你个新的,里面的暗器要淬什么毒你自己决定,不用告诉我。”
宫远徵看了一眼暗器囊袋,傲娇的起身准备离开,宫子羽:“不用谢我,要谢就谢花公子。,是他帮你打造的暗器,我只是送了你一个囊袋。”
宫远徵倒出一杯热茶:“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讨厌,不过我也要告诉你一件事,宫唤羽,你的哥哥是打伤雾姬和霏晚的人。”说完转身准备将热茶给宫子羽,那里已经没有宫子羽的身影。
……
继位大典,收到云为衫信件的宫子羽已经做出了部署,霏晚让金逢每日出入医馆,假装自己还没解毒还每日咳血。
后山,雪宫,霏晚见雪重子和雪公子将刻有无量流火的玄铁沉入寒池:“走吧,执刃让你们抛弃雪宫去月宫,我送你们过去。”
三人穿过树林,一对飞镰挡住三人的步伐,三人停下脚步看着倚在树干的人。
雪公子看着那人:“你就是北方之魍寒衣客?”
雪重子:“不,他是西方之魍万俟哀。”
万俟哀:“看来我的飞镰,比我还有名。”
霏晚看了眼身后:“没想到你们无锋除了做刺客,还擅长诈人呢。”
万俟哀笑着:“人可以隐藏,可脚印骗不了人,你们三人里有一个轻工不过关哦。”
说着将手中的飞镰对向雪公子:“看来是你。”
雪重子握着刀挡在雪公子面前:“雪宫内有积雪,有脚印供你辨认,可是离开雪宫后,就是荒草蔓延,何来脚印一说。”
万俟哀见雪重子拆穿他的话:“真是死脑筋啊,只要跟一段脚印的方向,就不能看出你们要去的方向,我只需要在你们必去的方向等你们就好,只是轻工比你们好,先到一步。”
雪公子疑惑:“你怎么对后山这么熟悉?”
万俟哀拿出地图:“这还得多谢云为衫姑娘,只是没想到传说中的后山雪宫,竟然是小孩守护。”
雪重子:“既然你们知道寒衣客的苦寒内功心法,对拂雪三式有压制作用,那为何寒衣客不来?”
万俟哀:“大名鼎鼎的拂雪三式和斩月三式,在我面前都是无用之物,而且,寒衣客自然是去对付和他有缘之人。”
雪重子握上刀柄,霏晚侧身躲过万俟哀抛过来的飞镰,用剑身勾住飞镰上的铁链,雪重子和雪公子攻向万俟哀。
万俟哀扯着铁链看着霏晚:“倒是小瞧你了。”说着抛出另一个飞镰躲避雪重子和雪公子的进攻。
角宫,金逢感觉到屋里多了一道气息,从屋檐上下来,宫远徵也抛出暗器出现在寒衣客身后。
宫远徵见暗器被寒衣客的刀吸到疑惑:“为什么?”
宫尚角:“他的刀内有磁石,可以吸附暗器和兵刃,小心。”
宫远徵:“哥,他是谁?”
宫尚角咬牙切齿:“就是他杀死了我娘和朗弟弟。”
……
后山,万俟哀躲避着雪重子和雪公子的攻击,将飞镰抛向霏晚,霏晚松开缠着飞镰的铁链,抽出剑身里藏着短刀,三人紧靠。
霏晚看向雪重子和雪公子:“没事吧。”
雪公子被飞镰伤到手臂,雪重子也被内力伤到。
霏晚将随身带的瓷瓶递给雪重子:“护心丹,保命的。”
说完继续攻向万俟哀,翻身躲避飞来的飞镰,挥着短刀砍着铁链。
铁链断了一个缺口,被万俟哀拉回,万俟哀愤恨出声:“能砍断我铁链的你还是头一个。”
霏晚将拿着短刀的手背到身后,掩饰被震到发抖的右手。
霏晚:“都说西方之魍的飞镰不易近身,远程收割,你抛掷飞镰的铁链断裂,还能不易近身吗?”
雪公子和雪重子缓了一下也提刀攻向万俟哀。
霏晚握紧一剑一刀,看似无章却又有迹可循,短刀挽住飞镰,长剑击去被另一个飞镰打断,霏晚又抽回短刀,用短刀攻击。
万俟哀将内力聚在飞镰上,打中雪公子,雪重子分心也被刀刃划破手臂。
万俟哀的飞镰架在霏晚的脖子上,霏晚的短刀架在万俟哀脖上,显然僵局。
万俟哀:“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