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岛的辅导之路

牛岛：“你的汉语古文翻译“舅夺母志”是舅舅占据了母亲的殿试志向？”

我说：“其实我想翻译夺取但是我觉的占据更好。”

我看了牛岛的表情，他把眉毛扭曲在一起，他在想什么？

我想了想我的疑问，我常常对殿试和会试分文武状元分不清，难道牛岛也对此有所困惑。

牛岛把他的笔记给我阅读，嗯…是我想太多了。

我问牛岛：“你将来会一直打排球吗？”

他嗯了一声。

我自言自语的转了转笔：“我小学的时候参加过绘画兴趣小组，老师夸我是个富有想象力的人。”

“真好啊，牛岛，你知道你未来前往何方？”

“可我将来会干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啊，可我不想随波逐流的听从长辈的安排，我要去哪个城市定居呢？我会遇见什么样的人呢？未来是什么样的呢？真是向往和迷茫参半向我倒来。

牛岛拍拍我说，玩会排球吧。

我们做着最简单的传球和垫球，我踩在地面上的雪块还会“嘎吱嘎吱”作响，修剪的整齐的林木，平静的欣赏我们的生活。一只乌鸦停在枝头，扭了扭头，闻了闻尾巴，就拍拍翅膀飞走了，它留下一片祛黄的叶，像松鼠一样灵巧的跑的无影无踪。

一切都很安静，但不同于和牛岛妈妈一起的紧张，就算我们一句不说，只看着空气中呼吸而吐露出的白雾交汇在一起，我仍感到很平静舒适。

牛岛给我讲起以前他的父亲与他一同玩排球的时的一段难以忘记的记忆，之所以坚持想成为排球运动员，也是童年时与父亲的契约。

我说：“那现在你比我高，像看见了以前的自己，是不是把我当儿子了。”

牛岛笑了一笑。

我同他交换童年的故事：“我读国小的时候，有一次遇见两个国中的男生把一只黑色的小猫的胡须一根一根拔下来，又要用钢笔戳猫咪的眼睛。我感觉很愤怒，就冲上去和他们打架，猫咪在混乱中逃跑了，但是我的头绳被那两个混混拽掉了，头发乱七八糟，衣服也一缕一缕的。好在，有人制止了那两个混蛋，才使我可以回家。在回家路上，有一位女士拉着她的女儿指着我说“你看那个疯丫头。”我当时就想，我要是奥特曼该多好，这样我的事迹就会被知晓，而不是看见我就说我拆毁了房屋，我可是打败了怪兽的英雄。”

牛岛将球垫起来，传给我时，我跳起来扣球并大声说道：“看我的，动感光波。”

牛岛将球救起球对我说：“nice batting .”

我看见一只白鸟将一片树叶带回来它的巢穴。

我们打了会球，若利便穿上围裙问我：“想吃什么？有什么忌口的吗？”

我立刻星星眼各种膜拜若利说：“没有忌口的，若利你好厉害，还会做饭，我帮你打下手。”

若利说：“学习去，听话。”

我才不要听话，我拿了本书坐在一旁看着若利做饭。

若利将糙米洗了两遍，加水放入电饭煲。

又将保鲜柜里的鸡胸肉拿出来去筋，在咕噜咕噜冒泡的水里下锅，然后把火关了，让鸡胸肉在沸水里游泳。

他将葱切成一粒一粒嫩绿色的小葱花，把煮熟的鸡胸肉切成块状放入盘中，加入一勺芝麻油，一勺酱油和少许鸡精搅拌匀称。

最后再拿出无菌鸡蛋，将蛋清取出，留下蛋黄放入盘中，撒上葱花和芝麻。

第一道菜就做好了。

若利突然看向我，我立刻拿书遮住眼睛，只露出头顶的呆毛。

若利从冰箱里拿出半个南瓜，切成块，放入微波炉。同时将虾放入水中煮。

“叮”微波炉的南瓜好了，若利清洗干净煮鸡胸肉的锅，放入水和一勺酱油，半勺料酒将南瓜放入锅里。同时捞出煮好的虾。

电饭煲的徐徐冒出热烟，这大概是在仙境的烟雾，若利极致的曲线暴露在我的面前，高耸的鼻梁闻了闻南瓜，修长又修的干净指甲的手掌端起碗，围裙的肩带轻轻拥抱着他那健硕的胸肌，让我羡慕不已。

若利说：“我不擅长做鱼，所以吃虾吧。”

我刚想毛遂自荐，我来剥虾。

若利就将虾放到我杂粮米的小碗里。

他说：“好好吃饭，我来剥虾。”

我从来没有脑子如此晕晕呼呼的，像一个蒸汽机一样冒烟，直到若利把背包挂在我的肩上，冷冽的风吹散我的热气，我终于清醒过来，我中了及川彻的美人计，但是他们图个啥？

图我对若利的心动吗？我向潘神倾诉，我暗恋牛岛若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