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
小八已经开始不耐烦了,没好气的说“你跟我说这个干吗?你意思我也姓沈,我就是沈春敏女儿,天佑神格满世界乱跑?你见过皇子不在皇宫享福满世界乱跑吗?我现在问你出不出兵救人!跟我在这扯些闲八没用的!大哥!外面在流血牺牲,你在这磨磨唧唧的怎么跟个老娘们似的!”
欧阳翎墨突然噌的起身,抱住小八腰身俯下身去,吓得小八直向后缩脖子,双下巴都挤出来了。
“突然靠这么近干嘛!死变态!”
“沈姑娘,上次我可说过你要是个女人会怎么样吧?再者,姑娘说肚子里怀了我的种,日后这肚子不见起色可怎么办?不如现在就补救一下。”
说着就一手端起姑娘下颌,就凑过来亲,小八看他这次不像试探,不如先发制人,趁他靠近,一口咬在他的手上。
欧阳翎墨吓了一跳,手一松把她摔在地上,手腕上只有两排浅牙印,既没出血也不怎么疼,看来她并没用力。
“送你个手表!”
“你!你这,你这妖女!丑妇!怎么像疯狗一样咬人?”
小八爬起来拍拍屁股,生气的说“哼,你这沙雕,说谁妖女,说谁丑妇!八爷爷可是当年的三中校草,给我送巧克力的妹子排到了巴黎!你还跟我耍流氓?论耍流氓,我是祖宗!”
她说的话欧阳翎墨大半都听不懂,听起来就不像什么好话,只是抚手生气,小八接着说“闹也闹了,问也问了,你到底去不去跟我救人?”
“哼!”
小八真是忍不住了,道“前几天闹鼠疫,如果没有及时治疗,现在珈蓝城人早都死光了,刚救起来的书生都主动要去入伍保家卫国,你明明会武功好身手,却缩在这山上贪生怕死,你说!你还是不是个爷们儿!”
不等他回呛,继续说:“口口声声说沈春敏害死你家人,现在那些边关的百姓将士,谁不是谁家的爹娘孩子,谁不是一条命,无端遭横祸,你既然知道为父母报仇不惜一切,怎么就不能伸出手拉一把那些在火海深渊里的人?感同身受你不能救救他们吗?你的心就只有针尖儿大小?就只装的下一己私利?”
欧阳翎墨也忍不住了,怒道:“沈盟主的女儿还真是莲花般圣洁,怪不得是天佑神格,怕不是菩萨下凡吧?若有这般博爱,为什么不去问问你那虚伪奸诈的爹干了什么?评论我的行为作物,还轮不到你!”
“我呸!你别转移话题!沈春敏跟这事有毛关系!除了都姓沈我跟他又有毛关系?老子要不是穿越到你这狗血游戏里面,现在早就是科室主任了,还用得着在这泼妇一样的求你?但凡我还有第二个办法绝不会在这跟你耗!你到底有没有脑子?西境如果被剿灭,对谁最有利?”
咣当一声门被挤开了,贾旌筹和欧阳稚京从门外摔了进来,两人刚才一直在外面偷听,好几次欧阳稚京想冲进来,都被贾旌筹拦住了,直到听小八说到这里,两人推搡挤得门栓滑落,这才跌进门里。
欧阳翎墨一看弟弟,自觉尴尬,早就察觉弟弟必定是心仪沈小八了,刚才自己调戏小八,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小八却不以为然,呼唤道:“贾神仙!你来的正好!你快告诉这个沙雕!我到底是在帮谁!”
贾旌筹道:“大公子,这位姑娘虽然举止古怪,言语粗鄙,但所言确实有理。唇亡齿寒,一旦边关失守,圣殿山即使铜墙铁壁再难自保,虽然桃花岛屡次攻打不成,但如果军队包围断粮断药,或者再投些毒虫疫原进来,恐怕,回天乏力。”
“。。。。”欧阳翎墨沉吟。
“大公子,我上次来珈蓝城看到百姓晒蝎干,食蜈蚣,斗毒虫,养蛇为乐,为什么差点毁于一场虫雨?圣殿山想要去中原,珈蓝城是必经之路,一旦灭城,圣殿山就失去了唯一的补给来源,我真心帮你,你好心当成驴肝肺,气死我了。”
少女环抱双臂,鼓着腮帮子还在生气。
听他们这样一说,欧阳翎墨内心也有了疑惑,这沈姑娘如果真是沈春敏的女儿,那日在桃花岛就断没理由三番两次救自己。而且确如贾旌筹所说,一旦边关失守,西境被灭,圣殿山就失去了所有屏障,难道,她真是在帮自己?”
想着,仍然怀疑的看向沈小八,欧阳稚京却红着脸,说“小八兄弟,我,我替珈蓝城的百姓谢过你”
小八骄傲的抬头:“不谢,我是大夫吗本职工作的,不过你们以后千万不要贸然跑到什么瘟疫的地方去了,传染病可不是武功高就能免疫的,不然要大夫干嘛?”
欧阳稚京想到上次自己裸身与她同卧,脸更加红了,手也无处安放,说:“我也,我也没想到你会女扮男装。那天在码头,我都不敢认你。。。之前多有失礼,你别,别放在心上”
小八根本想不起来他回忆的那段,道:“不要在意这些细节!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赶紧去救人。”
说着转身对着欧阳翎墨鞠躬,自觉不对,又直起身子弯腰作揖,诚恳地说:“大公子,刚才是我得罪了,我曾对二公子